“那好吧,我以前給你的東西你都帶著吧?”
徐蕾看了胡也平一眼,點頭道:“我明白,帶著呢。”
“好,那咱就出發!”,邊說邊率先轉身向外走去,同時說道,“謝謝你!”
看著胡也平寬闊的背影,徐蕾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道:“不用謝我,以後記著別再故意招惹這些東西就行了。”
“我哪還敢哪,不過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到現在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徐蕾暗自想道:“何止有鬼呀,還有更多讓你難以接受的呢?不知道我弟弟現在怎麼樣了,也許他已經不怕這些鬼魂了吧?”
西郊公墓。
“就是這兒了!”在徐蕾手中的手電來回探照下,胡也平終於找到了那個煙鬼的墓碑。
徐蕾暗自鬆了一口氣,她沒想到天黑了才趕到墓地。並不是墓地離得有這麼遠,而是在來的途中車忽然熄火了,在二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仍無結果,打算放棄此行第二天再來的時候,車又莫名其妙的好了。可就是這麼一耽擱,趕到墓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徐蕾用手電照了照周圍,讓胡也平看清楚四周環境,又照了照墓碑上的照片,問道:“你再看看,是這裏嗎?別弄錯了。”
胡也平指著照片上那個麵目有些陰冷的中年人道:“沒錯,就是他!”
徐蕾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字跡,上麵寫著——陳公鬆遠之墓,生於1911年,卒於1952年。
胡也平也看清楚了墓碑上的自己,道:“沒看出來呀,這個人已經死了五十年了!看來來拜祭的應該是他的後人。”
“陳鬆遠?”徐蕾喃喃的念道,又看了看墓碑上的生卒年,微皺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你知道這個人?”
胡也平沒有用“認識”,而是用了“知道”,因為這個陳鬆遠已經死了五十年了,徐蕾不可能見過這個人。
“我在地方誌裏見過一個人的記載,這個人就叫陳鬆遠,記載中也是極為嗜煙,而且恰巧是生在1911年。”
徐蕾平時喜歡研究地方縣誌,所以她看到這個陳鬆遠時才有印象。說到這個愛好,還是由徐天然而來。徐天然工作之餘喜歡研究中國曆史,所以平時喜歡搜集一些地方誌來做研考用,徐蕾則是不知不覺的對這些地方誌中記錄的真實事件產生了興趣,所以徐天然的收藏徐蕾也全都看過。
“哦,他是幹什麼的?聽這名字滿書卷氣的,是以前本地的文豪吧?”胡也平大感興趣。
徐蕾搖搖頭道:“正相反,如果真是這個陳鬆遠,他可不是什麼文人墨客,而是當時本地有名的一個大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