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挽絮最近很痛苦,非常痛苦。
為什麼自己一定要喝那苦不拉幾的中藥?明明自己已經好了啊!
對此,安家眾人隻是幽幽給了安挽絮一個白眼,依舊該做什麼做什麼。
柳氏隻當她是耍小性子,嫌苦,苦口婆心的勸說:"良藥苦口啊,絮兒要好好吃藥啊。"
沒辦法,說又說不過,安挽絮隻好喝了兩天中藥。
兩天後,安挽絮身體已經完全好了,於是決定去鎮上了。
依舊是濟仁堂,不過生意似乎有些冷清,安挽絮也沒有在意,自顧自地走進去,看到上次那個小二,便招呼了一聲。
小二看到安挽絮便叫了趙掌櫃,趙掌櫃也很熱情,看了藥材,直接給了一百五十兩。
安挽絮看趙掌櫃如此照顧自己,便悄悄從空間裏拿出了一株人參,"趙掌櫃,這個,您收下吧。"
趙掌櫃一看,連忙推辭:"這可使不得。"
"趙掌櫃,您也別推辭,我知道這些藥材是值不了一百五十兩的。"安挽絮很堅決。
"您這樣照顧我,這算不了什麼。"
"姑娘,我理解,可這人參太貴重了。"
"趙掌櫃,實話和您說吧,我還有呢。"安挽絮將人參塞到趙掌櫃手裏。
趙掌櫃想了想,也罷,頂多以後多照顧一下小丫頭吧,"行,那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比預想的多了五十兩,安挽絮決定犒勞一下自己,上鎮上最有名的酒樓吃一頓。
聚福酒樓在這偏僻的地方算得上最好的了,安挽絮走進去,立刻有一小二迎上來,熱情的問:"客官,您要點什麼?"
"把你們這的招牌菜上一份,再隨便來幾個小菜。"
"好嘞~"
安挽絮倒了杯茶,微微抿了抿,聽到隔壁一桌男人說話。
"張四兒啊,最近贏了多少?"
"嘿,他哪會贏啊。"一個矮個男人嘲笑道。
"少看不起人了,老子今天贏了可不少呢!"說話的正是張四兒。說完掏出銀兩來往桌子上一拍,得意的說:"看見沒?啊?!"
"哇,張四兒,你贏了這麼多啊?"
"那可得請兄弟們喝口酒啊。"
"行,請你們喝酒。"
"好兄弟!"
幾人又說了些雜七雜八的事兒,安挽絮也沒注意聽,後來不知誰說了句"這酒就是沒味啊~"讓安挽絮拿著茶杯的手頓了頓,眼裏精光一閃而逝。
恰好點的菜上來了,安挽絮便吩咐小二:"麻煩給我來壺酒。"
小二皺了皺眉,似乎在奇怪這麼一個小姑娘怎麼還喝酒。不過他隻是個夥計,沒資格管客人的事,聽話的拿了壺酒。
安挽絮倒了杯酒,端到嘴邊稍微嚐了嚐,確實沒有多大的酒味,安挽絮挑了挑眉,動作不停,隻是嘴角悄然掀起一個弧度。
吃完飯後,安挽絮特地去了櫃台。
"掌櫃的,你們這的酒水怎麼沒味啊?"安挽絮生氣的說。
沒味你還全部都喝了!
掌櫃的暗誹,不過他可不會說出口來,"小姑娘,這酒水都是這樣的啊。"
"你是不是騙我的啊?"安挽絮特意用了一副不滿意的語氣說話。
"小姑娘,這全國的酒水都是這個味。"掌櫃的也沒有生氣,在他看來,小姑娘沒有喝過酒,才覺得自己家的酒水沒味。
"哦~是這樣啊,對不起啊,掌櫃的。"安挽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立刻友好的道歉。
"沒事沒事。"
安挽絮走出酒樓,勾起一抹笑,機會來了!
到家以後,安挽絮便將銀兩給了安盛元說是最好盡快就能買下來。
安盛元也是知道安挽絮對這座山頭的重視的,自然也不敢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