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繼任掌門,而是“代理掌門之職”!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就把景陽的地位說出了三分動搖,好一個靈隱峰的厲害首座!
鄔宏果然不哭了,佯裝詫異的走到景陽麵前仔細的打量著她道:“賢師侄,你,你你你,你怎麼穿著掌門人的雲鶴仙袍?掌門師兄剛剛仙去,還沒弄清死因你就先穿上這身衣服了?!這成何體統!讓其他門派的各位同修看著還以為你是有多迫不及待,盼著掌門師兄出事呢!”
鄔宏這一席話說完,前來吊喪的許多門派都開始竊竊私語,對景陽指指點點,更有北劍宗的幾個弟子不大不小的議論聲有意傳到諸位的耳朵裏:“那日我們趕到山上,就有人說奉了他們禦仙峰大師姐的命令不讓上山,我們還想呢,既然是來救急,怎麼又不讓上山呢?現在想來恐怕有什麼陰謀也說不定呢。”
“就是就是,魔教退的也蹊蹺,聽說為首的那個荊無月還是那位的情人呢!最後她還把人放了,這都是我們親眼所見!”
景陽聽著這些議論,冷冷的笑了,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不過她可不怕。
“鄔首座,常蕭聞長老臨危叛變於魔教,是他使計害了師尊,張兆宇師弟也是看見的。”景陽簡簡單單一句話,不願再多解釋。
“這位師姐,禦仙峰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你點名的證人我們可不敢信。”鄔宏的一個弟子倨傲的說,“反正無數弟子都眼見常蕭聞是被你手刃,他一死,你還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
景陽點點頭,冷淡的回應道:“那按照這位師弟的意思,也就是說,是我串通了魔教和常蕭聞害死了師尊,為了掌門之位不擇手段?”
“胡言亂語!”一旁龍鳴冷哼一聲,起身來到景陽麵前行了一禮,“師侄如今榮登掌門之位,我龍鳴自願跟隨掌門,今日不若再看小人嘴臉便先行離去。我平生最見不得那些每日盡是算計大位的人,壞了心思不知廉恥,就不怕紫陽師兄在天之靈也不容嗎?!掌門,若有用得著我龍鳴之處,我立刻便來!”
景陽心說龍鳴首座果然是正人君子,嫉惡如仇,還禮客氣道:“多謝龍師叔,師叔請。”
龍鳴甩袖而去,這一翻似乎說給眾人聽的話響亮的打了鄔宏一個耳光,但鄔宏畢竟臉皮厚,一使眼色,剛剛說話的那名弟子又出來了。
“我們剛才上山的時候山下村裏就流傳著好多紙條,就是這個,上麵是龍璽分發天下的布告,說是要雲陽門殺了他的愛子,要我們雲陽門派一位舉足輕重的人到崇明教給他一個交代,不然十日之後便親自血屠雲陽。”
說著便把手裏的紙分發給眾人,邊分邊說:“禦仙峰大師姐既然口口聲聲說與魔教沒有關係,那正有一個機會澄清,便是親自前去崇明教給龍璽一個交代,保護雲陽門,這才是掌門人應有的氣度,你敢嗎?”
“我……”景陽故意裝出有些猶豫的樣子。
“你看,你不敢吧,你怕與龍璽在天下修真之人麵前對質,因為你本想借助魔教的力量與常蕭聞一起暗害掌門人,卻沒想到上天有眼,天罰神雷劈死了龍炎,你沒法給龍璽交代了,所以你怕了,根本不敢去!”
屁話,就算沒有他說的這檔子事,雲陽門跟龍璽那麼大的仇,誰去不是送死!不過既然鄔宏不想她好過她正好也沒想讓鄔宏好過!
“既然各位對我的掌門之位多有質疑,不如,請鄔首座跟我去祖師靈堂,我在各位前輩掌門麵前發下重誓,再將掌門臨去前的信物取出給各位看看,如果諸位修真同修仍覺得我有嫌疑,那景陽自去龍璽麵前,跟他當眾對質!”
什麼當眾對質,那還不就是個死麼,大家又不傻。景陽話說到這個份上,算是說道了鄔宏和曹敬以及北劍宗諸人的心裏了,眾人一致稱好,烏泱泱一群跟著景陽來到了祖師祠堂外麵。
“各位貴賓,恕景陽招待不周,先祖祠堂不可令悉數外派道友進入,既然鄔首座和他的這位弟子質疑我,就請跟我進去看看信物,聽景陽發誓,另請北劍宗此次的代表柳師兄一起進入做個見證。”
作者有話要說:連日陰雨作者君的心情也悶悶的。最近編編大人也問我新文準備的如何,盡量早開,我想咱們這文完結還要一陣子,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再繼續看下去景陽和小賀的故事,其實作者君要的並不多,學習之餘大家看完文如果留個言鼓勵我一兩句我就很感動很開心了,大家這樣都不理我,外麵下著雨,我會長蘑菇的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