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以前奴婢二人不懂事,但以後不會了,以後奴婢二人會盡心盡力伺候主人您的。”慕容寒的腳剛剛離開鞋子,濃濃的臭味就開始在房間裏擴散開來,希娜擔心慕容寒會覺得尷尬,急忙找了一個話題。
果然,慕容寒剛剛有些尷尬,卻被希娜的話題吸引,歎了口氣道:“你們本是蘭陵國的公主,是金枝玉葉,卻因為國亂而不得不背井離鄉,我實在不忍心你們這樣。”
文娜一邊將慕容寒的腳放在盆子裏,一邊抬起頭來,幽幽歎道:“主人,從父皇自盡的那一天起,奴婢姐妹二人就不再是什麼公主了。當奴婢二人成為齊王府的樂女和舞女的時候,奴婢二人便知道這一生報仇無望了。”
“本來,奴婢姐妹也想過自盡,但一來奴婢二人心中報仇之念無法消除,二來齊王夏傑並沒有碰過奴婢姐妹一根手指,一邊讓奴婢二人修煉,一邊讓奴婢姐妹在一些重要客人來到的時候表演一番,所以,奴婢姐妹就這麼苟活下來了。”
“再後來,齊王夏傑將奴婢姐妹送給了主人,當時奴婢姐妹的心真的是沉了下去。畢竟齊王不碰奴婢姐妹,就是為了有一天能靠奴婢姐妹拉一個強大的援助,而一旦這個強援找到,新主人自然就不會再放過奴婢姐妹了。”
“當時奴婢姐妹就想好了,若是新主人是個好人,奴婢姐妹也就認了,若新主人不是好人,奴婢姐妹便隻有自盡一途了。天可憐奴婢姐妹,遇到了主人您這麼好的一個人,讓奴婢姐妹再一次看到了希望,就算沒有滴血控珠法,奴婢姐妹也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情。”
聽著文娜的心裏話,慕容寒暗暗歎了口氣,在這麼一雙嬌豔的姊妹花跟前,又有幾個男人能沉得住氣呢,若非是心裏想著仙兒,若非是顧及著嫣然的感受,隻怕剛才的那場勾引之下,我就已經將她們就地正法了。若是齊王夏傑將她們送給了別的人,隻怕現在的結果就真如文娜所言,要麼她們認命了,要麼她們已經香消玉殞了。
慕容寒正要開口說話,卻聽希娜又接過這個話題,繼續說道:“跟主人接觸這麼一段時間,奴婢姐妹看出主人是個好人,不但從未動過奴婢姐妹一根手指,而且還花費大量的金錢讓奴婢姐妹修煉。尤其是晚飯前,主人答應要為奴婢姐妹報仇,奴婢姐妹真是驚喜不已,所以才有了獻身給主人的念頭,剛才的事情還望主人不要見怪才是。”
提起了剛才的事情,慕容寒頓覺有些尷尬,訕訕一笑道:“剛才真是被你們兩個給迷住了,害得我差點丟醜,以後可不要再這樣了,也不要再有這樣的念頭。”
希娜展顏一笑道:“放心,主人,奴婢姐妹二人絕對不會再像剛才那樣了,不然,嫣然姐也會怪我們的。”
希娜的這句回答很是巧妙,她說以後不再像剛才那樣了,也就是說,不再當著第四個人的麵勾引慕容寒,但若是隻有他們三個在場的時候,勾引不勾引,希娜沒說,慕容寒也沒聽出來,聞言竟然放下心來,安心讓希娜和文娜姐妹伺候他。
接下來,三個人之間便沒有再說別的什麼話,希娜和文娜仔仔細細地服侍慕容寒洗臉洗腳,慕容寒則是閉著眼睛享受中。
一刻鍾的功夫,希娜和文娜端著水盆離開了,慕容寒也穿上拖鞋,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重重鬆了一口氣,但內心中卻又有隱隱的失落。說實話,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作為一個對男歡女愛正貪戀中的男人,如何不想那種事情呢,放著千嬌百媚的奴婢不去碰,心裏想想就是一種煎熬。
吹滅了蠟燭,慕容寒回到自己的臥室,希娜已經在了,正在幫他收拾床被。文娜呢,去了什麼地方,慕容寒問了一下,才知道文娜正在給他洗臭襪子,讓慕容寒再一次感覺到一絲的不好意思和尷尬。
“主人,腳臭其實並不是治不好,奴婢的父皇以前也是大臭腳,後來母後給他找了一個方子,每天用伏艾草浸泡半個時辰,最多三個月,腳臭就不會再有了,明天奴婢就去給主人買點伏艾草回來,時間不早了,主人您早點休息吧。”
這是希娜離開之前留下的一句話,卻讓慕容寒再次想起了慕容影月,以後她也曾經用伏艾草給他洗過腳的。
一個時辰後,夜色更深了,小院裏也安靜了下來,慕容寒他們應該早就進入了夢鄉,不過,就在這時,慕容寒的門前忽然出現了一道黑影,是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