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人中,周胤民還看到了一個老熟人,剛剛加入特工總部還不到一個月的行動隊小隊長趙四海。看見周胤民,趙四海還朝他微微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周胤民也輕笑著微微頷首回應。
巡警總署的,除了何東林這個總長外,特別顧問小川幸之助也在,而且正蹲在地上仔細認真地檢查辨認著傷口。
周胤民已經見識過一次小川幸之助查驗命案現場了,對小川幸之助這個外行硬要冒充內行的巡警總署特別顧問,說實在的,他真的覺得有些好笑。
從小川幸之助的種種表現來看,他跟法醫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在巡警總署,他卻偏要做這法醫該做的事,查驗傷口,確認死亡原因什麼的,全都被他給一手包攬了,而且礙於他東瀛人的身份,何東林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小川幸之助這個半灌水特別顧問客串的法醫,查驗傷口,自然查驗不出多少有用的東西,查來查去,最後他也隻能得出一個結論,五人皆是被利刃所傷,至於是什麼利刃造成的,他就驗不出來了。
事實上,小川幸之助連最後那個背上有兩個創口的東瀛浪人武士,兩個創口是不同的利器造成的,他都沒能查驗得出來。若換成是周胤民,即便這幾個人不是死在周胤民手上,周胤民也能夠很清楚地分辨出不同利器留下的創口上的細微的差別。
比如昨晚那個壯年男子最後使出的飛刀匕首,和周胤民使用的軍刺匕首,創口就大不一樣,一個是接近於菱形,一個是近似於紡錘形的,而且還帶有血槽,這就是兩件利器留下的創口最大的區別!
小川幸之助蹲在地上,裝模作樣的檢查了好一會兒,這才站了起來,何東林急忙迎了上去,巴結似的問道:“小川閣下,怎麼樣了,看出什麼沒有?”
小川幸之助想了想,這才說道:“五人皆是被利器所傷。此外,從現場遺留的線索來看,沒有留下十分明顯的打鬥痕跡,由此可見凶手十分果斷,行事冷靜,手段殘忍,當是冷酷無情的殺手所為。”
“殺手?”何東林楞了一下,瞧著牆壁上的血書,說道:“小林閣下何以斷定對方就一定是殺手呢?”
“何桑你看,這牆上寫著‘殺人者血狼也’。”小川幸之助指著牆壁上的血書說道,“鄙人已經確認過了,這牆上的字,是用血跡直接書寫的。何桑,普通人殺人之後,心裏隻會感到害怕,隻顧著逃跑,誰還會留下來,在這牆上寫下這麼幾個字呢?”
停頓了一下,小川幸之助這才又說道:“所以,鄙人可以肯定,對方一定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說著,小川幸之助雙腿並攏,朝何東林躬身說道:“何桑,追查血狼之事,就拜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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