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嗎?野澤太君,其實你不知道,我有時候也特別的佩服我自己,你知道吧,五毒公子這個稱號實在是太符合我的胃口了,我跟你說啊,這人不風流枉少年,咱們要不趁著現在年輕,多品嚐品嚐各種各樣的美女,等到過些年,撒尿都濕褲腳了,到那時,想玩咱也有心無力了不是?”
周胤民越說越帶勁,坐直身子,將腦袋靠近野澤俊雄,眉飛色舞,唾沫星子亂飛地說道:“野澤太君,我跟你說啊,你有玩過西方大洋馬兒嗎?就那種這麼大這麼翹的那種。”
周胤民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我跟你說啊,那西方大洋馬兒,那才是真正的無底洞呢,我左捅右捅,怎麼都捅不到底,那滋味,嘖嘖嘖,真是沒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野澤俊雄見周胤民聊起女人來沒完沒了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心中不屑地暗想道:真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五毒公子!心中對周胤民已經是極度看輕,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現,相反還裝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笑著說道:“周公子見多識廣,鄙人卻是拍馬也趕不上的。”
“嘖嘖嘖,那太可惜了。”周胤民露出一副可惜的樣子搖著頭說道,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這樣好了,野澤太君,等我這腿腳好利索了,我帶你去流鶯酒吧,我聽說那新來了好幾個金發碧眼的大洋馬兒,保管讓野澤太君樂不思蜀,欲仙欲死。對了,山本太君你也一起來啊。”
聽了周胤民的話,野澤俊雄和山本野夫不由得一愣,野澤俊雄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周胤民又搖著頭發出“嘖嘖嘖”的歎息聲。野澤俊雄不由得又問道:“周公子,為何歎息?”
周胤民左右瞧了一眼,裝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湊到野澤俊雄腦袋邊,用很低卻又故意讓山本野夫和張敬山、趙四海他們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野澤君,我聽人說,你們東瀛女子個個溫柔賢惠,柔情似水,平時那和服下麵都不穿那啥的,不管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掀開裙子,想上就能上。那背上背著花枕頭,就是為了方便那啥,是不是啊?”
說著,周胤民還歎息了一聲,說道:“哎呀,真希望早日看到瀛中合邦的那一天啊,到那時,我就能早日去東瀛本土,感受一下你們東瀛女人的滋味了。”說著,還露出了一絲向往的神色。
聽了周胤民的話,山本野夫頓時怒氣衝天,衝上前來,厲聲罵道:“八格雅鹿!”揚起手掌便往周胤民臉上扇去,手掌還沒扇到周胤民臉上,就被野澤俊雄一把抓住了手腕。
“野澤君!”山本野夫憤怒地叫道,不知道野澤俊雄為何還要拉住自己,不讓自己好好的教訓教訓眼前這個侮辱大河民族女人的赤那人。
野澤俊雄心中亦是怒火衝天,恨不得拔出武士刀,一刀將周胤民給劈為兩半,但他的眼光畢竟比山本野夫要放得遠一些,殺一個周胤民不要緊,可萬一因為殺了周胤民,而讓他身後的周世雄跟大東瀛帝國之間產生了隔閡,破壞了好不容易達成的瀛中和平協議,那就麻煩了。
周胤民卻像是嚇傻了一樣,有些驚恐地瞧著山本野夫,失聲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大哥明明就是這樣說的啊。”
一旁的趙四海臉色大變,急忙搖頭擺手語無倫次地說道:“不是我,不是我說的,我沒說過,這我也是第一次才聽說的。”
“大哥,我說的的我家那位大公子,跟你有毛的關……”說著,周胤民臉色猛地一變,失聲叫道:“我去,那小子坑我!”
說著,周胤民又露出一副急切的神情,著急忙慌地向野澤俊雄和山本野夫道歉說道:“不好意思啊,野澤太君,山本太君,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我……,都怪我糊塗,誤聽了奸詐小人之言,我該死,我該死,求兩位太君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跟小的一般見識。”
野澤俊雄盯著周胤民的神情變化,盯了好幾秒鍾,然後說道:“不知者不怪,周公子無須如此。在下認識瀛東商會原田會長的千金原田貞子小姐,周公子若是有意,在下可以替周公子引見一番。”
周胤民露出一番驚喜莫名的神情,猛地一下坐直了身子,失聲說道:“真的嗎?野澤太君,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介紹那誰給我認識?”
野澤俊雄輕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瀛東商會原田會長的千金貞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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