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侯芷波的話,校場上的所有人,幾乎全都楞了一下,旋即便有兄弟大聲問道:“二當家的,這是為什麼?”
侯芷波清了清嗓子,然後才又說道:“兄弟們,不知大夥兒有沒有去錢莊銀行存過錢的?”
東磯島上麵的兄弟絕大多數都是苦出身,見過銀行錢莊的都是少之又少,就更別說存錢了。在這個時候,有錢能夠進銀行錢莊存錢的,幾乎都是富商巨賈,普通老百姓一日三餐都隻能夠勉強混個溫飽,就更別說存錢了,借錢莊的高利貸還差不多。
但杭城來的那些江湖豪客中,卻還是有不少人家底比較豐厚的,江湖中人嘛,來錢的門路總比普通人要多一些,對於錢莊銀行裏的門道,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而東磯島上那些兄弟,雖然絕大多數都沒進過銀行,但也有極少數例外,特別是跟著專管錢糧的三當家的那些小嘍囉,還是進過一兩回銀行的,對銀行裏的門路,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主席台上,侯芷波略微停頓了一下,才又說道:“兄弟們,這銀行裏的門道,侯某也不是很清楚,但多多少少還是聽到過一些,就拿這存票來說吧,去銀行存錢,銀行會給你開張銀票,去取錢的時候,卻也需要你本人親自到銀行去,簽字畫押,才能把錢拿出來。反正我聽到的存錢取錢的流程就是這樣的,不知道兄弟們聽到的是不是一樣的。”
“沒錯,二當家的說的一點都沒錯,要拿一票去銀行取錢,本人必須要到場簽字畫押,不能到場的,也得出具委托書,有本人簽字,取錢的人也得簽字,留底子。”人群中有了解存取錢流程的兄弟,當即便大聲說道。
“沒錯沒錯,是這樣的,我聽說的也是這樣的!”前一人的話音未落,當即便又有人大聲說道。
侯芷波伸手向下壓了壓,然後又說道:“兄弟們,看樣子兄弟們也都知道,這存票要取出現錢來,是比較麻煩的。而且這存票的主人還是克裏斯蒂安.布羅尼奇那西洋鬼佬!”
說著,停頓了一下,侯芷波又大聲說道:“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些存票存的銀行,都是西洋鬼佬開辦的銀行,其中有幾張還是存在海外西洋鬼佬的國家的,想要取出來,就更加的難辦了!”
聽了侯芷波的話,校場上所有人全都楞了一下,旋即便有人低聲議論了起來,然後又有人大聲說道:“那怎麼辦?那這些錢咱們豈不是拿不到麼?”
侯芷波伸手向下壓了壓,然後又說道:“兄弟們,存票是這樣,這些公司股票,還有基金債券也一樣,克裏斯蒂安那西洋鬼佬陰著呢,把這些公司都開在西洋鬼佬國,咱們要是拿著這些東西,去西洋鬼佬國,恐怕還沒找到落腳地,就被西洋鬼佬的黑皮狗給抓了起來呢!”
聽了侯芷波的話,校場上麵的人當即便又有人讚同地點起頭來。
在這個位麵時空中,華夏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的人,去了西洋鬼佬的國度,本來就大受歧視,低人一等,連昂首挺胸抬頭做人都做不到,就更別說拿著這些搶來的股票、債券,去搶占西洋鬼佬開的公司,去西洋鬼佬的銀行取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