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冷笑了一聲,冷聲說道:“誤會?馬桑,就算有什麼誤會,那你也得去跟熊本將軍閣下解釋。”
“馬桑……”馬順山楞了一下,旋即苦笑著說道:“大君,您是不是誤會了,小的姓趙,走肖趙,不姓馬啊!”
“是嗎?”少尉冷笑了一聲,瞧著馬順山說道:“馬桑,您不是杭城巡警署副警長,姓馬,大名順山麼?難道我認錯人了?”
馬順山臉色一白,旋即堆起滿臉的笑容,笑著對少尉說道:“大君,大君,是小的不好,小的不該欺騙您,小的的確是馬順山,杭城巡警署的副警長,來臨海也是為了追捕一名疑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驚動了疑犯,所以才使用了假身份。大君,小的不是有意要欺瞞您的啊大君。”
“馬桑,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是你跟我說沒用,有什麼話,你還是留著跟熊本將軍閣下解釋去吧。”少尉笑著說道,說著,突然提高了一絲聲音,冷聲喝道:“帶走!”
一個東島小龜子上前一步,拿出手銬,將馬順山銬上,另外兩個東島小龜子一左一右架住馬順山,便將他往房間外拖去。
馬順山見狀,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顫聲說道:“大君,大君,我是良民,是蝗軍的朋友,您不能抓我啊大君。”
那個小龜子少尉卻好像沒聽見馬順山說的話一樣,默不作聲地轉身往外走去,馬順山則被那兩個東島小龜子像是拖死豬一樣,拖出了房間,剛拖出房間,馬順山便看見其他幾個房間裏的他的那幾個手下,也全都被東島小龜子像拖死豬一樣拖了出來。
馬順山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慘白起來,顫聲對少尉說道:“大君,大君,小的到底犯了什麼事,大君您要抓小的?小的是良民,是杭城巡警署的副警長啊大君!”
“馬桑,你做了什麼事,你心裏應該很明白才是,就不用再來明知故問了吧?”少尉冷笑了一聲說道。
馬順山心中一驚,旋即強製故作鎮定地說道:“大君,小的真的不知道啊……”說著,見少尉似乎不想再搭理自己,馬順山急忙又改口說道:“大君,那讓小的給黃主任,就是兩浙西省行政公署主任黃主任打個電話,總可以吧?”
“你想給黃主任打電話?”少尉回頭冷眼瞧著馬順山說道。
馬順山心中一咯噔,急忙又改口說道:“不是不是,小的是想給家裏人打個電話,還有給巡警署總警長彙報一下,小的來臨海,是奉了總警長的命令,前來抓捕疑犯的,現在事情辦砸了,總得給總警長彙報一下吧?”
“不必了,你的事情,我自然會跟杭城巡警署那邊聯係的,就不用馬桑你操心了,馬桑你現在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等下要如何跟熊本司令官交代吧。”少尉冷聲說道。
馬順山心中一驚,還想再多說些什麼,卻已經被東島小龜子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堆已經發臭發酸的抹布,直接塞進了嘴裏,堵住了嘴巴,想說什麼也都說不出來了。
很快,馬順山等人就直接被東島小龜子塞進了一輛敞篷軍卡裏麵,被一對荷槍實彈的東島小龜子看押住,直接開進了臨海守備司令部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