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楚鳳並沒有來過,他今晚突然來這裏,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麼?
這些日子她研究過,她體內的抑製她內力的藥,似乎藥效隻有半個月左右。每當她覺得四肢的力氣恢複了一點後便又會覺得無比的無力。所以楚鳳一定是將藥下在了她吃的飯菜中,而且是定期下一次。
好在那個婢女並不是時刻都守著她,所以當她發現這個規律時便開始算好了日子,在他們再次下藥的前幾天她悄悄藏起了幾個饅頭,之後的幾****便不再吃飯,而是隻吃她之前偷偷藏起來的饅頭。就連丫鬟送來的水她都沒有喝一口,隻是靠些水果補充水分。
每頓飯她都會將菜飯偷偷扔一些,製造出已經吃過的假象,而那個婢女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就這樣一直過了七天,今天她覺得丹田之內隱隱有了一絲暖流,她心中一喜,看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她看著不遠處的人影,嘴角無聲地勾了勾,再過兩日,她的武功就會恢複,到時候,她應該怎麼回報他?
第二天一早,楚鳳早早便走了,她起來時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
那個婢女一如往常一樣伺候她洗漱更衣和早飯,之後就剩她自己一人在偌大的屋子裏發呆。
當然,發呆隻是外人所看見的樣子,而莊予兮卻一直都在研究著怎麼逃跑。
今早她暗中試了一下內力,已經恢複了三成,明天她的內力就會完全恢複。
她的心中帶著幾分激動和擔憂,楚鳳一定安排了很多人看守她,就算她的武功恢複了,她又怎樣才能逃出去呢?
而且她這幾天每天都吃很少的東西,若不是臉上帶著麵具,恐怕她的臉色一定不好看。
就在她想得入神時,院子裏響起了一片吵雜之聲。
她站起身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好像是楚鳳的妃子。
“大膽,你們連貴妃娘娘都敢攔嗎!怎麼,做了虧心事,柳娘娘是不敢出來了嗎?”門外一個帶著憤怒和諷刺的女聲格外清晰。
她聽見一直伺候她的那個婢女道:“貴妃娘娘恕罪,柳娘娘身子欠安,不能給貴妃娘娘請安了。”
“身子欠安?”一個陌生的女音淡淡響起,“那本宮就更要看一看柳妹妹了。”
“娘娘!”那個婢女的聲音帶了幾分急切,然後,她聽見了一個清脆的聲音,似乎是打耳光的聲音。
“你是什麼東西,敢攔貴妃娘娘,娘娘可是有孕在身,若是有個什麼閃失,是你這個狗奴才能擔待得了的嗎?”之前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中帶著幾分尖銳,似乎是那個貴妃的丫鬟。
“娘娘,您不能進去。”那個婢女再次開口,隻是聲音中並沒有懼怕,反而帶著幾分冷靜。
之後,又是一個清脆的把掌聲。
“來人,把她拉住!”那個貴妃身邊的丫鬟再次開口。
“娘娘,娘娘您不能進去!”
聽聲音,那個婢女似乎被人牽製住了。
莊予兮一聽,想了想,忙坐回到桌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擺弄著手中的茶杯。
接著,房門被人猛地推來,她看向門口,然後做出一副很是吃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