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反抗?”聽了這樣殘忍的真相,身下那個人卻沒動靜。意料之外的反應讓吳青陽焦躁不堪,明明很擔心對方承受不住打擊精神崩潰,可是又嘴硬不肯讓步:“那我不客氣了。”
他拉攏繩結,開始收緊束縛。
因為穿著病號服,所以拉得再緊也沒有特別衝擊的畫麵,但男人腦海中還是浮現出豔色的想象。如果沒有礙事的衣物,那麼繩索就會陷進小麥色的肌膚,在充分鍛煉過的軀體上蜿蜒纏繞,被勒得隆起來的肉一定有無法言喻的美感。臆想和現實不同的地方在於這種行為能將虛幻完美化,而且很能煽動人的施虐欲,特別是麵對仇人的兒子。
他俯下身,湊到他耳邊:“也許我應該折磨你,咀嚼你的血肉,再把這漂亮的身軀撕成碎片。”
“你不會。”夜昊朝牆角揚起下巴,這屋裏至少藏著四個針孔,其中之一就在電燈開關邊上,正對他們:“除非你是喜歡被直播的變態,不過從現在做的事來看,離變態也不遠就是了。”
“哈哈,承蒙誇獎。那你覺得在監視咱們的人衝進來之前,我這個變態能做到什麼程度?”吳青陽大笑,手慢慢滑到夜昊結實的前胸,隔著衣物找到小巧的肉粒,時輕時重地揉搓,直到那個小東西充血,變得堅硬挺立:“你這裏敏感得不像男人的器官,如果有生育後代的功能,搞不好還可以產乳。”
“讓你失望了,爺可沒那麼凶殘的技能。”因為掙脫不了,幹脆放棄無意義的抵抗,看他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
“說得也是,反正你就是個隻會發情沒有實際功能的殘次品。”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這具近乎完美的*,欣賞那張紅到不行而且充滿羞恥感的麵孔,不斷用惡毒語言j□j,好掩飾內心的不安:“不好意思,我說錯了,你連什麼時候發情都控製不了,連殘次品都不如。”
被嘲笑,夜昊當然會回嘴,可他的反擊在接二連三的強烈刺激下最終化為濃重的鼻音,斷斷續續表達不清楚。吳青陽知道,隻要再過分一點,就會讓他連字句都吐不出來,隻能癱在床上雙眼濕潤地大口喘息。
說實話,看他因為自己出現強烈的生理反應,那種感覺很棒,也很微妙。簡單地說就是藏在內心深處的某種渴望得到滿足,卻不會因此挑起情·欲。明明心裏想得到他,占有他,身體卻沒有反應。不管因為什麼,作為雄性,被挑逗到這種程度還站不起來實在太糟糕了。
至於原因,沒有答案。
他敵視夜昊,可是恨中又帶著複雜的情緒,紊亂到連當事人也搞不清楚內心缺失的那一塊空間需要什麼來填滿。到底對這個人抱有什麼樣的期待,想看他露出什麼表情和眼神,又想從他嘴裏聽到什麼甜言蜜語,一切都是未知數。
簡直是瘋了!
“我討厭你。”重複了好幾次,找不到出口的洶湧情緒忽然爆發,猛地掐住夜昊的脖子,用拇指壓住氣管,不斷施壓。
夜昊被掐得無法呼吸,屈膝去頂對方腹部,被捆得太緊的腿威力大減,不輕不重的攻擊被輕易化解。男人暫時鬆開手,翻過他的身體,用膝蓋壓住背部,而後將他的頭狠狠埋進枕頭裏。
口鼻被柔軟的布料塞住,無法呼吸的痛苦從體內爆發。窒息中,時間過得特別慢,身體的其他感覺格外敏銳,他清楚地感受到按住後腦的手在發抖,耳邊全是痛苦的唏噓、那個男人的尾音虛無縹緲,充滿心煩意亂的情緒,似乎在對他傾訴,又好像在喃喃自語:“你是個什麼惡魔,這樣折磨著我。”
“閣下,請放開小少爺!”忽然湧入病房的安保人員讓夜昊脫離無法呼吸的狀態,田毅把他扶起來,解開身上的束縛,確定身體無礙後才恢複平時的玩世不恭,臉上帶著嘲笑:“恕我直言,病房是給傷患休養的地方,不是青樓楚館,請不要肆無忌憚地玩虐待遊戲。如果性·欲高漲難耐,等不到出院,我個人可以奉上些有趣的小玩意解悶。至於更激烈的,至少把身上的傷養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