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禁室培愛(1 / 2)

夜昊離開研究所不到半小時事情就暴露了,奇怪的是希德沒有下令追捕,反而封鎖消息,沒有任何動向。他不慌不忙的樣子好像根本不在乎損失了重要的蜂後,不但跟平常一樣工作,還在餐後和田毅喝了幾杯,最後才慢悠悠轉到戒備森嚴的地下牢房。

重重牢門打開,再關上,進入完全密封的房間。

“瞧你幹的好事,讓我很生氣。”不足十平的四方屋子是個刑房,牆上掛滿駭人的刑具,正中間擺了把金屬椅子,慘白的光把一切都染成悲劇的色彩。提爾被牢牢綁在椅子上,兩條腿跟扶手扣在一起,形成雙腿大開的難堪姿勢,但卻是難得一見的美景。

希德發出嘖嘖聲,站在門口,盯著至少現在還是自己合法妻子的那個人,緩緩走向放置在牆角的推車。

潔白的布料上攤著奇形怪狀的工具,他的目光在各種器皿之間移動,猶豫了一陣才把手伸向某個梨形且帶著長杆的金屬製品。

他舔舔嘴唇,用這東西在提爾臉上輕輕噌了幾下,心滿意足地欣賞對方厭惡的表情才說:“這是苦刑梨,中世紀的刑具,專門用來懲罰喜歡撒謊、辱罵、背叛丈夫的墮落女人。用法很簡單,在刑具完全閉合的狀態下插·入受刑者的陰·道或者肛·門,然後啟動開關,它就會像盛開的花朵一樣在身體裏綻放,直到完全摧毀柔軟的器官。這種處罰不會要人的命,所以我打算把它當成開胃小菜,不然一開始就動大刑,把你玩壞了怎麼辦。”

苦刑梨的前端在提爾身上劃來劃去,所到之處都能引發一係列的顫抖,明明緊張得要命還是裝出冷漠的表情,這份倔強讓希德格外興奮,他繼續說:“我一直認為拷問是種藝術而非粗魯的折磨,要是弄得血肉模糊場麵就不好看了。這玩意可以讓你痛不欲生,卻保持完美的外表,畢竟我曾經那麼喜歡你漂亮的臉蛋和身體。”

“你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逼迫我說出他們的下落嗎?”提爾仰起頭,毫不畏懼,甚至有點視死如歸的意思:“我知道你的手段,落到你手裏的人全都恨不得一死了之,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雖然你是個手段毒辣的拷問專家,但你應該清楚我的嘴比那些刑具更硬。”

“條理清楚,思維縝密,而且有鬥誌。”俯身親吻提爾的額頭:“很好,我喜歡反抗精神,折磨奄奄一息的獵物得不到樂趣。”

對話終止,因為繼續下去沒有意義。

希德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打開與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的唱片機。當優雅的女高音響起,他解釋說這可是古董,別人享受不到,是對你的特殊照顧,然後戴上手套,擠出許多潤滑,開始擴張提爾的私·處:“寶貝,我不需要夜昊的去向,一個無法進化的失敗品跑了就跑了,沒必要浪費時間。我現在做這些,就是單純的想折磨你而已。”

“唔!”手指撤出後,冰冷的器械貼上來,在*的自然抵抗下凶猛深入。

那東西合起來時並不大,但異常堅硬,外殼還有錐狀凸起,雖然不至於刺破皮膚到出血的程度,摩擦起來還是有相當的痛感。提爾咬緊牙關,弓起背,忍耐無法阻止的入侵,大腿內側抖得篩子一樣。

“這就受不了了?”帶著手套的手指輕撫痙攣的肌肉,語氣溫和,內容卻很殘忍:“我還沒開始擴張呢。”

他握住手柄,輕輕壓了幾下,提爾就大力掙紮起來。像想起什麼一樣,希德用恍然大悟的表情湊上去:“抱歉,親愛的,忘記告訴你擴張的時候會從裏麵旋出尖刺,這樣紮進去,一定很痛。”

說得自己多麼不忍心似的,男人繼續施壓,直到連入口都撐開才暫時停下動作。

提爾的額頭上滲出汗水,臉色發白,那個地方痛得幾乎要喊出來,如果不是意誌力足夠堅強,聲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軍人出生,從未受過拷問訓練,對疼痛的抵抗力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甚至不需要動用更厲害的工具,隻是這個小玩意就讓他痛得想死。

然而希德怎麼會放過他,休息幾分鍾後,殘忍的擴張再次開始。

“還是出血了,幫你洗洗。”器械張開到極限,提爾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被撕裂,溫熱的血源源不斷從體內流出,空氣中都是血和鐵鏽的味道。然後讓他發狂叫喊的是強行灌入身體的酒,平時能帶給人無限愉悅的液體如今像個醜陋的惡魔,從入口瘋狂湧入,順著被撕裂的通道浸泡每一寸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