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垃圾禁製,在我地門之中,簡直不值一提!”之間沈由心深情款款,抬步走來,每一步之間,都蘊含身材,以李純的定力,在看了一會兒之後,都是差點走神,顯露出癡傻之態,委實離奇。
“這麼晚前來,所謂何事?”對於此女霸道,李純隻能還施彼身,他冰冷開口。
沈由心對於這個問題,沒有立刻做出回答,他的目光,仿佛刀子一般,在李純的身上反複的遊弋開來,臉上的狐疑之色,可謂是濃鬱到了極致。
此女看了一陣,不由得愁眉緊蹙起來,神色疑惑道:“你的身上,很有問題!”
李純心底一驚,這一次,好似被看穿一般,他雙眼一縮,目光一抬之下,便是射出淩厲之芒,右手豁然伸出,便是一抓,直接握住了沈由心白皙的右手手臂。
“你的手上!拿的是什麼?”李純似在質問,他右手一帶,頓時沈由心一個踉蹌,他的手中,滾落而出一隻巴掌大小的銅鏡。
李純嘿嘿連笑數聲,譏諷道:“嘿嘿!地門中人的沈由心一直自詡天之驕女,雪神降世,真是沒有想到啊!居然對我這個凡塵俗子產生了這麼濃厚的興趣,竟以破虛鏡照看李某人。”說到這裏李純驀然止住,陰陽怪氣的看了一眼沈由心,繼續道,“怎麼樣,沈大小姐,李某的身體,好看麼?”
此話無異於赤¥裸裸的調戲沈由心,此女聞言,頓時臉色羞紅一片,一步退開,如受驚的小兔一般將手從李純緊握中抽走,貌似大怒道:“小東西,你再亂說,我不饒你!我看的,乃是你的肉身,不是身體!”
李純心中暗暗覺得好笑,他看了一眼沈由心,隻見此女麵紅不止,繼續挑逗她道:“肉身,不還是身體麼?”
“你……”沈由心氣的半死,以她伶俐皓齒,此刻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憋了半晌才道,“你胡攪蠻纏,我不跟你說了!”說完便是抬步就走。
李純並不挽留,隻是輕笑道:“嘿嘿!那麼敢問沈大小姐,你看出點什麼來了?”
沈由心見李純話語峰回路轉,終於回歸正經,這才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說道:“你剛剛是入定了,還是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李純見沈由心有此一問,已是察覺到了什麼,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是入定!”
沈由心搖了搖頭,示意其並不相信,說道:“那為什麼我叫了你許多次,你都沒有反應?”
李純心底一跳,如有深意的瞪了一眼此女道:“本人不想理你,這個回答,你可滿意?”
沈由心頓時為之氣結,她一甩袖子,再次開口道:“那麼,我再問你,你體內的八道古怪之氣八道異常,神秘的無以複加,我用破虛鏡都差點沒有看出來,你是怎麼得來的?”
對於這個問題,李純一點回答的**都沒有,他平淡的看了一眼沈由心道:“沈大小姐,你的問題,李某沒有必要回答吧!你走吧!我忙得很!”
“你……”沈由心沒有想到李純居然如此囂張,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純道,“好!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早晚有一天,你會老老實實告訴我的。”
李純嘿笑數聲道:“不用等早晚那一天了,你嫁給我之後,我就什麼都告訴你了!不送!”
說完此話,李純臉上洋溢笑意,袖子便是狠狠一拂,沈由心的修為,此刻在李純麵前,居然有種不值一提的感覺,頓時被八道古怪之氣拖著,強行離開。
“這混蛋,怎麼盡會占便宜!”沈由心狠狠一跺腳,便是離開。
如此這般,在接下來的幾天之內,沈由心屢屢造訪,但都是大敗而回,不是被李純強行吹走就是被其話嗆的趕緊逃離,第三日,沈由心再也沒有出現在內閣之中。
這一天,李純從五指雷暴的內容之中脫離而出,他緩緩站起,身子一閃,從內閣消失,出現在了艙體的腹部位置,目光投向船體之外,隻見遠處綠影婆娑,青山綠如潑墨一般,一片大好的景色。
此情此景,李純從未見過,這博天之下多丘陵地段,其地形平坦,雖然山多,但是都不大,不像天南那般叢山峻嶺。
“還有幾天,能到博天之下?”李純隨口一問,根本就不期望有人能夠回答,熟料沈由心身子一晃,便是直接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小聲道,“快了!最多黃昏,可到齊國境內!”
“齊國?李純聞言不由得一怔。
沈由心隨意的看了一眼李純,說道:“怎麼,難道說你對於齊國,有所了解?”
這問題問出來,不由得讓李純呆了一下,他不由腹誹:“對啊!我對齊國,可謂是一點都不了解,怎麼會有此一問,難道說,我在進入十方世界之前,傳承的凡帝記憶,有關於齊國的?”
這念頭一閃,李純的腦中,不禁出現了大量的關於齊國的信息,他目光凝重,旋即略有些自豪的看了一眼沈由心,款款說道:“齊國,是博天之下大陸最大的修真國,沒有之一,此國的境內,幾乎存在所有十三宗的分宗,其中有四個六級宗門,這四個六級宗門之中,便有天荒地老門,隻是,這位地門的始祖十分神秘,從未輕易出世,我說的可對?”
沈由心聞言略有些驚歎,卻是未表現出現,佯裝隨意道:“這些軼聞,在市井傳說之中便能夠了解到,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