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梅花糕到底被誰買走了,我恨你們。”
“我看了一下交易記錄,竟然有人買了五塊梅花糕,簡直喪心病狂啊。”
“蘇蘇,下次什麼時候才能上傳梅花糕啊,我一定時刻刷新。”
就連魏蘇也被這種火爆的場景震驚到了,看來美食似乎在未來很有市場?
美食這麼有市場,魏蘇琢磨著要不要開一間鋪子,專門生產古代特色點心和現代花樣繁多的西方點心,古代的東西汙染少,味道肯定好,到時候可以一邊賣給古代人,一邊朝著星際熱銷,順便可以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魏蘇越想越開心。
蘇瑾正在考慮應該從哪裏開始鋪上水泥路,桌上的一張地圖被他畫滿了線條,一轉頭卻發現魏蘇獨自在燈下發傻,笑得臉上仿佛開出一朵花來。
蘇瑾簡直又氣又好笑,為了魏蘇鋪路的想法,他忙前忙後勞心勞力,反倒是魏蘇這個正主,隻是提供了一個想法就開始當甩手掌櫃,每日悠閑的很。
察覺到蘇瑾正在看他,魏蘇抬起頭,臉上還帶著些懵懂:“怎麼啦?”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說得怕就是魏蘇吧。墨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身後,有幾縷散落在胸前,更襯得他膚白唇紅,此刻一雙杏眼霧蒙蒙的,眼角上揚多了幾分瀲灩。
蘇瑾被他看得瞬間沒了脾氣,無奈地將手中的地圖鋪展到魏蘇的麵前,這是整個鎮子的地形圖,也不知蘇瑾是從那裏弄來的,十分詳盡。
蘇瑾指著貫穿整個鎮子的大道:“就從這條路開始修起吧。”
魏蘇的視線從蘇瑾修長白皙的食指落到了地圖上特地圈出的地方,細細思索起來,這條路從鎮子的南方貫穿到北方,每次集市的攤位也多在這條路上,也是鎮子中人流量最多的地方,確實應該從這條路修起。
魏蘇點點頭,對蘇瑾的想法毫無異議,準備明日就與朱文運敲定,轉瞬卻提起別的事情來:“朱文運這些日子已經將錢籌備得差不多了,過兩日就可以開工了,二哥要一起去看看嗎?”
蘇瑾垂下眼簾,墨黑色的睫毛顫了顫,手指敲擊了幾下桌麵,過了片刻才開口道:“我就不去了。”
魏蘇有些驚訝,蘇瑾這段日子以來對水泥和修路都十分關注,他以為蘇瑾會全程參與其中沒想到這最關鍵的一步竟然不去了。
看出了魏蘇的疑惑,蘇瑾嘴角上揚帶了些諷刺:“有人正等著我露麵好弄死我,我是那種會讓他稱心如意的人嗎?”
這是蘇瑾第一次對魏蘇說他自己的事情,魏蘇愣了愣,臉上表情一鬆,露出了右邊臉頰上淺淺的小酒窩。
原本蘇瑾臉上還帶著怒意,看到魏蘇這樣不知怎麼就笑了:“你呀……”歎了口氣,“不是我想瞞著你,現在形式不明,告訴你也隻是徒添煩惱,等二哥我將那些雜碎處理幹淨,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魏蘇還是第一次看打蘇瑾這般表情,輕輕一笑:“二哥真是多慮了,我知二哥待我之心就如我待二哥之心。”
窗戶沒有關嚴,有螢火蟲從縫隙中飛進來,在兩人之間飛來飛去,這點點熒光很容易被人忽視,但恰如魏蘇和蘇瑾之間微弱的火光似的,總有一天可以燎原。
夜色已深,兩人聊了會天之後便熄燈睡了,或許是因為與蘇瑾交心,魏蘇這一覺睡的極其安穩,等他醒了之後天已經大亮了。
魏蘇難得懶洋洋地不想起床,但他記得今日與朱文運有約,隻得勉強提起精神前去赴約。
不知是不是因為朱家兄弟血脈相承,兩人都對茶樓有不同一般的感情,這次也是與魏蘇約在茶樓中相見。
朱氏兄弟早已經在茶樓中等待,與他們同坐的還有鎮裏幾個富商。
魏蘇還沒到,第一酒樓的掌櫃陳貴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哼一聲,意味不明地開口:“朱大人,不知這魏掌櫃是什麼來頭,竟憑著這水泥獨占半成利?”
坐在他邊上的孟掌櫃也抖著一身肥肉,麵帶不滿:“一個小小的奇貨居竟然敢和朱大人談條件,隻不是是一個水泥方子,要過來就是,憑朱大人的能力這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朱文運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臉上表情淡淡,看不出任何不滿,說的話卻耐人尋味:“陳掌櫃,孟老板,這話休要再提,魏老板年紀雖小,但卻是有能力的人,小覷不得。”
他在“有能力”三個字上加重了音,在場那一個不是人精,立即聽出了他潛在的意思,這個魏蘇雖然隻是個鄉野小子,但背後有人啊,這人能力還不小,就連朱文運都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