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女子發怒了,跳下床不顧手上的點滴就要去奪回那個包。她似乎學習過一些格鬥技巧,所以和鼠眼男還撕鬥了一陣。

不過到底是男女有別,而且她還在病中,身體孱弱,鼠眼男很快便把她一腳踢倒在地上,看著她的慘狀,放肆地笑了起來,拉開門要走。

女子眼中閃過狠絕之色,撲過去,猛地拔下左手上的吊針,帶著血就往鼠眼男大腿上紮去,連連紮了好幾下!

你搶我的包,我就讓你染上我的病!

“啊——!”鼠眼男一聲慘叫,回身正要再補上一腳,卻見走廊上過來一個護士,兩廂權衡之下,撒腿跑了。

女子跌坐在地上。

護士正要過來給她換藥,在走廊上被鼠眼男撞了一下,嘟嘟囔囔進門,看見滿地狼藉,還沒輸完的液體一地,驚訝不已,“怎麼回事?”

“你們醫院來了小偷!把我包搶走了!你們的保安是怎麼當的!”女子掩不住懨懨之色,卻依舊十分憤怒,手背上血流不止。

護士卻不吃她這一套,“早告訴你們要當心,財物自己保管好!” 她還不開心呢,還得收拾。“行了行了,快躺到床上去。這藥怎麼都撒了?還沒吊完呢!”

女子滿臉痛苦地右手捂著左手,左手又捂著被踢到的肚子,好容易又坐回了床上,“你怎麼不喊人去追那個小偷?還有,幫我報警啊,我的手機也在包裏。”

“來得及嗎?”護士撇撇嘴,走出去叫保安了。

幾分鍾後,護士過來通知,“白玫瑰,你的藥還沒吊完,再用藥需要到收費處繳費,580元。”

這個名叫白玫瑰的女子目瞪口呆,“我不是告訴你我的包被搶了?哪來的錢?你幫我報警了嗎?”

護士敷衍道:“……報了。你沒錢,那就不能再呆在醫院裏,收拾收拾,趕緊準備出院!”

“你……”白玫瑰恨得漂亮的臉都快扭曲了,可是她現在無權無勢,什麼都沒有,能怎樣?“知道了!先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

“切,架子還挺大。”護士不怵她,扭頭回護士站。恰好路上碰到另一個護士,問道:“那房間裏叫白玫瑰的女的是什麼來頭啊,一副小姐脾氣。”

“喲,人家可不正是小姐嗎?”另一個護士很八卦,“她是咱們a市富豪白氏集團的小姐啊!”

“啊?她怎麼會來這裏?而且——是梅毒哎。”

“這些有錢人就是這樣,比小老百姓髒多了。再說了,你不知道,她是被趕出白家,無路可走了,又有病,不來咱們這種醫院,去哪裏?”

“嘖嘖嘖,真看不出來……”

兩人一路聊著走了。

屋裏的白玫瑰蜷縮在床上,捂著肚子,死咬著嘴唇,忍住疼痛。

沒過一會兒,又有人推門進來。

白玫瑰簡直要嘔死,怎麼連點安靜都得不到!她邊說邊抬頭,“不是讓你們給我點時間嗎!”

剛說完這句話,她的眼睛就瞪大了。看著來人,半晌,又驚又怒地罵道:“該死!誰準你們來的!”

原來,病房裏出現了兩個奇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