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白玫瑰都去成風那裏,看他給自己設計的各種造型樣板,跟他討論一些細節,最後由他推薦購買了一款紀梵希的白色小禮服。這是清純和優雅的代名詞——奧黛麗·赫本最鍾情的品牌,當然,現代紀梵希的設計師已經給這個品牌注入了許多新銳前衛的元素,卻並不影響它的氣質出眾之處。

至於珠寶,成風的建議也很實用,“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什麼鑽石、翡翠都沒有必要佩戴,因為你們沒有年齡感,戴不出那種珠寶的內涵。一條簡簡單單、設計精美的白金手鏈足以體現年輕的優勢,又能讓人覺得單純、可愛。”

妝容方麵,就更加方便了,成風說:“如果你一定要化妝,那麼黑色上眼線加一點睫毛膏就可以了,眼線能夠讓人覺得眼睛更大,睫毛膏要最輕盈纖長的那種,眨動眼睛的時候,會讓人感到像是扇動了夢的翅膀……甚至唇彩都不用,你的嘴唇顏色是最漂亮的粉色,若是你覺得不夠滋潤,到時可以沾濕一點酒,嗬嗬,其實男人不喜歡唇膏,因為親上一口,全是油膩膩的唇彩味,他們會覺得惡心的……呃。”

白玫瑰瞪了他一眼,什麼親吻,誰問你這個了?

成風用手帕晃了一晃,笑嘻嘻地撥動白玫瑰的黑發,“玫瑰,這樣好看的自然卷,你確定要拉直嗎?”

白玫瑰把手插-進發裏,在頭皮上撫弄了兩下,她挺愛惜自己的頭發的,這麼長、這麼卷、這麼多、這麼黑……小的時候,媽媽最喜歡玫瑰的長發,經常親自給玫瑰梳頭,撫摸著說,囡囡的頭發最像媽媽了……

小白嘰嘰喳喳道:【你別聽他的,現在你最重要的是成為白蓮花,然後報仇!自然卷什麼的,哪裏比得上報仇重要!】

聽到“報仇”倆字,白玫瑰瞬間眼中就燃起了鬥誌,狠狠對成風了個頭,“拉直。不過這兩天暫時不用,9月8號一大早我會讓你去白家公館,你幫我把一切弄好。”

成風聰明地沒有問她原因。

秦越樓這幾日十分的沮喪,白玫瑰不知為何,總是說沒有時間、沒有時間,推掉了一切約會,讓他十分不爽。和幾個狐朋狗友坐在酒吧裏,秦越樓一口氣幹了一瓶德國黑啤,把瓶子重重放在桌上。

“喲,誰惹我們秦少了?”一個最會見風使舵的朋友過來,推了推他。旁邊幾個人也都圍了過來。

他們隻能算秦越樓最外圍的朋友。對於世家子弟來說,真正的一等朋友自然是顯貴圈,世交之家。第二等是高幹層。**特別麻煩,人家不在乎你有錢,可隻要人家老爹掌握著一門命脈,你就得對人家點頭哈腰,別看穿得不如你,人家還不一定瞧得起你。

至於第三等,就是一些將來會用得著的人,這種人什麼類型都有,什麼身份都有,但有一點,必須有獨特之處,且有可能利用得上,不過不能深交。

最後一等就是下等朋友了,像秦越樓就有這麼幾個,純屬吃喝玩樂的時候會找一找。對於這種人呢,不能什麼都跟他們說,也不能太看得起他們。但沒有這種人,玩著會覺得特沒勁兒,因為他們知道很多玩樂的途徑和渠道。他們沒臉沒皮、沒心沒肺,一口一個“某少”的喊,給你提供藥丸、雪茄和女人,隻要你有錢,他們就能給你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