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汶吃癟地黑了臉,他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所有人尤其是女人從來都是爭先恐後地黏上來,t市的女人更是千方百計,甚至把爬上他的床,作為她們一生的夢想。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很多人都見識過他的狠厲和薄情,依然有無數的少女前仆後繼。
這般萬眾矚目,宛若神祗的男人到了徐曉楠眼裏,卻是備受嫌棄。
有股揮散不去的幽怨縈繞在心上,男人氣得想撐開她的眼簾,好好看看她是不是有眼無珠!
沒心沒肺的丫頭!
低吼一聲,深知軟的不行,估計哄一晚上,這個倔強的丫頭都不會順從。
摸準了她吃軟怕硬的性子,邪魅的男人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哄女人不是他的強項,可以說他從來未曾哄過女人,也不需要。但是論起威脅恐嚇的手段,他鍾汶認第二,怕這世上再沒有人敢認第一。
長臂一撈,徐曉楠在床上翻滾了兩下,重新回到男人堅固的懷裏。
“嗯哼...”徐曉楠悶哼一聲,極力想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麼,但上下眼簾像是熱戀中的男女,怎麼也分不開,掙紮了幾下,妥協地安靜下來,鼻尖充斥著的熟悉味道,讓她萬分安心。
她下意識地抱緊男人精壯的腰,迫使自己滾燙的臉更緊密地粘合著他結實的腹部,舒服地摩噌了幾下,這才乖順地窩在他懷裏。
敏感的腹部清晰地感受到那灼人的熱量,以最快的速度傳遍全身,身體瞬間燥熱起來,鍾汶漆黑的瞳孔愈發深邃,噴發出野獸覬覦獵物時的炙熱火光。
性感的喉嚨不由自主地滾動一下,低垂下頭,唇瓣附在她耳邊,喑啞低沉的嗓音緩緩吐出:“小丫頭,再不乖乖吃藥,我可要懲罰你了!”
懲罰?
睡夢中的徐曉楠好像聽見鍾汶熟悉且魅惑的聲音,不滿地撇撇嘴,那個男人連在夢中都陰魂不散地恐嚇自己,真是可惡至極!
懲罰她!?
徐曉楠覺得可笑,她倒要看看夢中的男人要怎麼懲罰她!
鍾汶鷹戾般的黑眸敏銳地捕捉到她嘴角一閃而過的,嘲諷的笑意,指腹輕佻地劃過那柔嫩的臉頰,最後落在櫻花般的粉唇上,低笑著挑眉說道:“我提醒過你的,這可是你逼我的哦!小丫頭!”
下一秒,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含住她紅潤而又飽滿的唇瓣,撬開玉齒,將嘴裏的藥和水一並灌入她喉嚨。
“唔...唔...”感覺到異樣的徐曉楠拚命掙紮,雙手握成拳捶打在他肩上,舌頭極力想將貿然闖入的家夥推出去。
男人將她不老實的手扣住按在頭頂,健碩的身體壓製住她,舌頭包裹住她的,將最後一顆藥喂給她。
藥因為兩人舌頭猛烈的摩擦,很快在嘴裏化開,苦澀的味道瞬間彌漫,徐曉楠皺著眉嗚嗚直叫,鍾汶也不好受。
他很少吃藥,就算要吃,也一定是經過特殊處理後不帶一絲苦味的藥,他有一個鮮為人知的死穴,懼怕一切苦的東西。宛若撒旦般的男人竟然怕苦,被人知道,恐怕要大跌眼鏡了!
然而當他看見徐曉楠滿臉痛苦的嗚咽樣,竟鬼使神差地吸允她嘴裏的苦澀,忍住惡心一並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