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黃月華。”
“你好,王禪。”
“這我知道,包括你來的目的。”
我心說,要比怎麼說人家是算命的呢。等等,這家夥不是園長嗎?難道是兼職?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高倉園長也兼混黑道炒地皮。誒……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想法混進來了。
“嗯,程茗帶我來找高人算一下我命硬不硬。看看如果我不搬家的話,會不會各路神魔給衝死。”
“哦?原來他是這麼騙你的。”
我轉頭怒視程茗。
“相信我,他這是在報複。”程茗這廝說的信誓旦旦。
我又轉頭,帶著疑惑看向黃嶽華。
“快別聽他扯犢子了。我不會算命,最多隻能看命。死胖子帶你來這裏也不是看你會不會死,而是想讓我幫你不會死的那麼容易。”黃月華一手敲著桌子,這樣說道。
“這位朋友,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嗎。”我把程茗的腦袋掰回來,認真的對他說道。
“我進門的時候真不該叫叫他大黃。”程茗哢嗼哢嗼眼睛,這樣說道。
於是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打算將程茗的腦袋再掰個三百多度。
“冷靜。啊!疼,嗎的,好吧,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斷了,斷了……”
……
“還記得我不久前問過你窮神廟在哪嗎?我家,也就是你住了兩年的那個小院,其實也跟窮神廟一樣,存在於不存在之中。就是那種契機來了,時機到了,你才知道,才能去到的地方。”
“兩年前,正當我宅在家裏當一個安靜的美胖子的時候,你突然敲門,說要租房。你要知道,就我而言,可是從來沒貼過什麼招租啟示的哦。”
“這個時候還玩這種文字遊戲意義到底在哪裏?”黃月華好奇的問道。
程茗無視黃月華,繼續道:“昨晚我也跟你說過了,接下來天下要進入一個特定的時期。很多神、仙、鬼、魔、靈、怪、妖、人都被賦予了不同的使命。這些使命可能毫不聯係,也可能相互交織,可能是為了某個人,也可能是為了某件事兒。而這些加在一起,有一個稱呼,天機。”
說道這裏,程茗的表情少見的鄭重,繼續道:“而這天機,你懂的,是不可泄露的。”
“我不知道你啥脾氣,反正換我忍不了。”黃月華對我說。
“靠,忍不了你跟他說啊。泄露天機五雷轟頂你當是開玩笑的?再嗶嗶恁死你信嗎?!”程茗對黃月華炸毛了。
然而,黃月華是真的炸毛了。
一蓬碩大的絨毛陡然炸裂,泛著黃白色的柔光,根根立起,無風繞動。
一隻身長差不多兩米的黃鼠狼,就那麼突兀的出現了。
“媽比,來,你恁死我。”黃鼠狼口吐人言叫囂。
“媽比,就恁死你怎麼地吧?正好本胖缺一件過冬的黃毛大衣。”
“媽比,不是說好建國後不許成精的嗎?”
頭一次見到一個兩百多斤的胖子和一個兩百多斤的黃鼠狼對著罵街,我一時之間,真心不知道該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