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梅趕忙要把劉婉寧的袖子放下去,卻在看到劉婉寧的胳膊上有個不應該存在的東西,瞪圓了眼睛,驚詫的嚷嚷道:“是守宮砂!人家還是完璧之身。”
這聲之下,很多人都深深感到驚愕,一個個放下擋眼睛的手,盯著劉婉寧的胳膊上的朱砂痣,劉婉寧並沒有給他們消化的時間繼續說:“馬家一直都想將我休掉,奈何我並無過錯,所以他們就像等著三年後休掉我。我發覺了他們的險惡用心,便提出和離。”她掃了青梅一眼,“我是你曾經的主子,你身為人奴竟然如此詆毀於我,可見人品是如何的下賤。”
劉婉寧手腕上的銀鐲子完整的露了出來,在陽光下銀光閃閃,周圍看熱鬧的人被劉婉寧一席話徹底說服了,竟是無視劉婉寧大庭廣眾之下不妥的行為,隻說劉婉寧真是可憐,馬家真是其心可誅;劉婉寧真是女中豪傑竟然肯為證明青白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個千金小姐賣燒餅掙錢不容易啊;王氏真是傻的可以,竟然不認這樣厲害的女兒;以前還可憐青梅嫁給王二,現在看來逃婚又詆毀原主子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是不值得同情的,還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了,看來賣的東西也是不好的。
臨橋茶樓,起名的原因就是靠近門口的位置是一座小橋,小橋下的水麵上飄著幾朵正當盛開的荷花。
說書人將顛倒黑白誇大其詞的劉家秘史大小姐的故事說與眾人聽。
二樓,靠著窗口的地方,男扮女裝帶上麵具的李清越頗為認真的聽著下麵不堪的故事,身後佩戴寶劍的女子對她稟告,道:“豬肉三他們那裏已經囑咐好了,因為劉婉寧的壞名聲,他們不會賣肉給她。”
李清越隻高深莫測的看著瓷盤中的梅花形狀的白色小糕點,“牛肉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但是公子……牛肉和豬肉略有差距,會不會……”
“臉王孫貴族,都要借著聖上款待異族使者的燒尾宴吃“水煉犢”,所以劉婉寧定然不會認識牛肉,等她入獄,傾家蕩產。我再出現就她,想來……”就能騙到位麵交易係統,然後讓她死在牢.獄之中。
侍女笑了下,而後踟躕了一下,說:“公子,老祖宗似乎很喜歡劉婉寧,我曾在劉婉寧攤子附近見過虎隊中的人。”
李清越瞬間皺起眉頭,抓著涼了的茶杯,囔囔自語:“不應該,奶奶應該厭惡她才對,主動搭訕,又有疤痕,沒理由對她有好感,還派人關注她。”
劉婉寧放下袖子,對著大家一禮,扭頭看了眼臉色蒼白被王二揪住打的青梅,扯著呆愣愣的尋梅回到攤子就要繼續賣餅。
小吃一條街上的人倒是都一邊倒的站到劉婉寧的一邊,但是很多當時不在場,還是受到了流言的鼓動,餡餅攤子的生意變差了很多。而青梅的攤子,也在揭示出主人人品不咋好後,生意冷了下去,王二氣惱之下揪著青梅頭發回家了。
快結束早上時間段的生意的時候,有個穿著綢料圓領書生袍神色頗為倨傲的男子,一邊買餅一邊向劉婉寧打探流言的真實性。
劉婉寧沒見過這個客人,狠聲暗道:難不成流言傳出了北城,所以引來了很多好事的人。
她不可能就吃這個啞巴虧,就將青梅和自己之間的事情說給對方聽了。
對方聽完後,告訴劉婉寧,“小生觀你的言行,不似流言中一般。其實……”他猶豫了一下,說:“若是沒事,可以去臨橋茶館走一圈,那裏有個說書的。”
劉婉寧很是疑惑這人明明麵帶對自己的不屑,為何又會提醒。隨即,她心思一轉,立刻想通這流言擴散的原因,想著賣完早上的餡餅就去茶樓看看,看能不能用錢阻止說書人的行為,順便套出是不是青梅指使的。
忽然,禿頂的髒兮兮的小孩子衝到了劉婉寧的身前,髒兮兮的小手揪住她的裙擺,“劉姐姐不好了,不好了!你快回家看看!”
劉婉寧心下又是一驚,“癩頭?怎麼回事。”
癩頭擦了下鼻涕,“因為上次的事情,我很想和尋梅姐姐道歉,可不好到街麵上來你,我就在你家院落周圍等,結果我看到那個張琿……他拿著個紙包偷偷摸摸跳進了你家院落。”
作者有話要說:放心,女主不會被虐,隻是把隱在後麵的穿越女刷到明麵來,還要讓大家深入對女主誠信的認知,然後開啟第一家店後就萬事大吉,可以用自己的真實身份了,隻等和公公商鬥了(小白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