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3 / 3)

四弟還說,或許我與白尚岩是天意要撮合在一起,不然那摩肩接踵的人潮中,那彩球誰都沒有接到,卻不偏不倚的正中我的下懷,丟不掉,甩不開。我淡淡笑,那次的彩樓招親,那次的洞房花燭,是我們離相守最近的一次,可我,卻不知……

來到小鎮上不似之前的那般熱鬧,問了那行動不便的老大娘,才知這鎮上的一位萬戶侯為其女建彩樓,以繡球為媒招親。我謝過大娘,心下想這倒是件稀奇事,湊個熱鬧也好。Ψ思Ψ兔Ψ網Ψ

坐在繡樓對麵的房頂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至三歲頑童,大至七旬老叟,有的瘦如竹竿,有的胖的能抵得上倆水缸,其中還有一些歪鼻子斜眼豁牙的。看著如此盛景,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繡樓之上一道靚影姍姍而來,細碎的蓮花步引得頭上那金珠玉簪鈴鈴做響,一雙細白纖長的手猶如美玉,麵紗蒙麵看不見臉,可看那身段便可知那定是一個大美人。

一雙芊芊手拋起繡球,那球幾經波折之後竟是一下子鑽進我正要仰頭喝酒的酒壇中不出來了,濺起的酒水潑在了臉上,著實下了我一跳。也就在這個時候,才有人發現,對麵的房頂上還有一位。我無心理會這些,隻是心疼手中這壇上好的女兒紅,想將這繡球撈出,卻無奈壇口有些小了竟是出不來了。將壇口朝下,酒嘩啦啦的流完了,還是不見繡球出來。我惱了,也不管是不是還要喝酒了,隻想著要把這個繡球拿出來,否則麻煩事就大了,準備砸了壇子拿繡球。殊不知這一切動作在別人眼中都成了欣喜的表現。於是乎,幾個家仆院丁上前將我從房頂“請”了下來,就像丟東西一樣,然後又有幾位壯漢架著我去試新衣,不消一個時辰我就被反捆著雙手,塞著嘴巴送到了禮堂之上。

若不是因為神魔兩界自古約定不能對凡夫俗子運用法力,我也不用如此狼狽……

“一拜天地!”這天地不生我養我,為什麼要拜?脊梁挺的筆直,冷不丁的一個力道摁著我的頭點地,一拜,禮成。

“二拜高堂!”什麼高堂,當我重孫的重孫的重孫都沒資格,不拜!頭摁不下去,直接推著背整個趴在了地上,二拜,禮成。

“夫妻對拜!”兩個女的怎麼當夫妻,還不拜!這回沒有強製我低頭,直接來了一句:“禮成,送入洞房!”

蝦米?禮成了???

☆、第十七章 又遇小將軍

  一路拉拉扯扯到了新房,關上了門,摘下新娘的麵紗,那描眉畫眼抹胭脂的除了白尚岩還能有誰!脫下腳上穿的馬靴丟了過去,“你腦子沒進水吧白……”

“別說話,外麵有人。”白尚岩躲過靴子上前警告,不由分說,我當即一腳踹了過去。我已經憤怒的無以複加,我的婚嫁之事,就這麼敗給了一場逢場作戲?!在魔界我雖然是混在異性群裏混大的,可也知婚嫁之事不能兒戲!摔凳!掀桌!屋內乒乒乓乓亂響,屋外兩位女奴眼冒桃心的感歎:這男人,好勇猛!

想想我也是霸氣一方的魅主,曾經法力無上的魔君,可是,為什麼我在凡間連個凡人都鬥不過呢?難道是水土原因?看著白尚岩扣著我的死穴我真的無語向蒼天呀。“打夠了?打夠了能不能讓我給你說說這件事。”白尚岩的聲音比起前幾日顯得分外低沉沙啞,有一種說不出的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