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恍惚記起,盡管他一直溫文爾雅,可霸道才是白尚岩一直有的性子,曾不止一次他在馬上將我禁錮其中威脅:再亂動你信不信我把你從馬背扔下去!
首戰告捷,眾將舉杯同慶,花紅領著我們獻舞慶樂,慶功宴上眾將都是牛飲,抱著酒壇喝是經常看見的,而白尚岩坐在正坐上,看著表演,不時的舉著酒樽同飲,細細的抿著,在眾多將士中顯得淡從。花紅舞跳的不錯,又是領舞,又有一些姿色,一些將士喝高了那些什麼話不經大腦就說出來了,我未經曆過如此場麵,隻好含羞低頭專注的彈琴。好在有些人不飲酒,及時的製止這些話語,以為這樣一場慶功宴就要過去的時候,白尚岩的一句話讓我方寸大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花紅,美色如斯,嫵媚如斯,得之,幸矣。”
手一抖,七弦斷了六弦,斷弦之音難聽的像喝了一碗湯藥讓人嘔吐。心智急轉,抬手轉腕間一弦被我奏出高山流水之音,大氣磅礴之勢,將斷弦的錚錚之音很好的掩飾過去了。
月上中天,慶功宴才算結束,燈火闌珊,人喝的都以酩酊大醉,大都在桌底酣酣睡著了。幾日征途,風塵仆仆,花紅被白尚岩留了下來,我不想再留在城中,便出了城,在郊外毫無目的閑逛。城外樹林鬱鬱蔥蔥明亮的月光照著幾份靜謐安詳,尋到了一處潭水,想起這幾日風塵仆仆,汗水淋漓,是該好好洗洗。我看這四下無人,便也沒有設下結界水幕什麼的,洗了澡又洗了衣,用法術烘幹衣物後穿上又梳理了長發。
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長發放下披散在肩頭,一身素色的輕紗流蘇長裙,赤著腳抱著膝蓋,獨自傷心。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我將白尚岩從一個莫名其妙的婚姻中拽出來,可他今夜又擁著別的女子而眠,這是天意麼?不知坐了多久,足心傳來的涼意讓我有些受不住,起身離開卻聽見有一些不一樣的動靜,像是有人朝這邊走來了。我赤著腳遠離這些聲源,藏在了一棵足夠大的樹後麵。剛藏好扭頭就看見了一雙明亮的眼睛,我楞了一下。一身鐵甲褪去了寒氣,淡淡的酒的醇香飄入鼻息。
“公子,那邊好像有聲音?”
一身鐵甲咯的我生疼,月下的這張臉不是應該和花紅在一起春宵帳暖麼?我負氣的從樹上跳下,白尚岩也一起跳下把我穩穩的接住。
“告訴我,為什麼會暈倒在路邊?”
“萬春樓的姑娘都將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她們合計將我陷害,我逃了出來,卻暈倒了,隻是如此。”
“仟彩,我已派人查過,你不是萬春樓的人,你的這些根本就是謊話。”
“嗬嗬,”我笑了,離開白尚岩的懷抱,拉開距離,“將軍不覺得好笑麼?我隻是一位無關緊要的女子,你不去度你的良宵,反而為我的出處何來又大費周章。真是好笑。”轉身離開,聽見身後追逐的腳步聲更是加快步伐。
回到了城中,踏在青石板上足底冰涼,我這才想起,我的鞋子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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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遇見了一位初中很喜歡的男生,在十字路口,我走南北,他穿東西,相視而望後轉身離去。我想,四年未見,他大抵是忘了我,亦或許他認為我忘了他。終是沒能相認,離去的都瀟灑。
溜溜喜歡純淨的東西,例如友情、愛情、鑽石、水晶。
這個月新增的評論莫名其妙的沒有了,溜溜找了好久沒有找到,請留言的大大及時的聯係,溜溜一定回複。
☆、七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