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的懲罰,她一次都受不住!(1 / 2)

無視的雙眼,似乎被挖空了靈魂,視線一片迷離,似乎她隻是一個看戲的女子,戲中人的所作所為,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是一種絕望。  飄渺的眼神,找不到任何聚焦。  直到懷中的女人快不能呼吸時,祁愷威這才肯鬆開對她的桎梏,可當他將她整個人拋到大床上時,迅速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身側,深邃的目光死死鎖住她。  凝視片刻,盛夏輕輕別開頭,頭枕著小手臂,淺笑道:“那麼多記者在,我不放心外公,你還是去醫院陪著吧!”  “哦?”  祁愷威冷哼一聲,麵色不善。  這一刻,盛夏覺得,她從未了解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給她的一切,仿佛都是假象,隻有這一刻的冷冽,無情,才是他卸下麵具後的真實。  他,看過視頻了嗎?  這樣的祁愷威,讓盛夏陌生又害怕。  “祁……”盛夏低喚出聲,可來不及開口,他以吻封緘,那唇齒間的炙熱,配合著他強有力的大手,輕輕探入衣下,隔著裏麵單薄毛衣,順勢向上,輕輕揉捏著她渾圓柔軟的大白兔,那熟悉的溫熱手感,幾乎讓他一時把持不住。  渾身血脈頓時賁張。  血液逆流。  熱吻剛歇,祁愷威喘著粗氣,匍匐在她頸窩,溫熱的呼吸,散落在她的敏感耳後,“夏天,你知道我是你的誰嗎?”  盛夏努力平複著胸腔處的激蕩。  她不是沒有聽出他話語中的怒氣。  可他們現在的關係,能算什麼呢?  直視著祁愷威的漆黑瞳眸,那似乎帶著蠱惑人心力量的目光,讓盛夏嘴角勾起一抹淺淺弧度,明明在笑,可眼眶溢出的熱淚卻讓人格外心疼。  “你是我的……親,親舅舅。”  沒有剛才接吻時的炙熱,祁愷威渾身散發著讓人恨不得敬而遠之的寒冷,撐在她腦邊的大手,緊握成拳,“那我們而在是什麼關係?”  盛夏倒抽一口冷氣,臉色蒼白,顫抖道:“是,是外甥女和親舅舅的關係。”  正是因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確認,她才會如此絕望!  祁愷威冷冽的目光,倏然變得格外陰沉,下一刻,猛然撩開她單薄的毛衣,手指一勾,拉扯掉她內衣的暗扣。  猛然推高的衣裳,幾乎讓盛夏來不及反抗,他已俯身將她嬌俏可人的小紅梅含入唇中!  細細品嚐過後,祁愷威深切感受到懷中人兒顫抖不已的悸動,耳邊,盡是她嗚嗯的淺啜聲,對上她可憐兮兮的求饒眼神,隻覺得全身血液沸騰。  卻依舊不死心地追問:“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對上祁愷威陰鷙眸光,盛夏心頭一顫,越發覺得無辜。  難道,她說得不對嗎?  難道,他不是她的親舅舅嗎?  他漆黑的瞳眸,倒影出她無辜清澈的眼神,泫然欲泣的楚楚動人模樣,硬是讓祁愷威將她整個吞入腹中的**壓下,卻又不滿意她現在的答案,不服輸的推高她另一邊的衣裳,舔弄著另一顆沒有被寵愛的顫抖梅花。  “嗚嗯……”  淺淺的低哼聲溢出嘴角,盛夏越發覺得羞恥。  “我要聽到你親口說出來!”  沒有等到盛夏的回答,祁愷威發狠地捏住她的精致下巴,強迫她別開的臉,對上他的。  四目相對,盛夏幾乎辨不清他深邃眸光裏的深意,夏憶的話不斷在她腦海盤旋。  ‘夏天,你不要被祁愷威的虛情假意給騙了!’  ‘他是故意接近你,他隻是在做戲!’  ‘他想要毀了我們家!你清醒一點啊!’  一個深呼吸,盛夏不再閃躲,拂去腦海中的淩亂,語氣中多了一絲膽怯。  沉默半晌,她吞了吞口水,呢喃道:“我們是,是戀人……”  斷斷續續的聲音,幾乎從她壓抑的牙縫擠出來,“唔……”  可她的答案,依舊沒能讓祁愷威放過她,反倒在狠狠咬了口她的紅梅,無助地承受著,盛夏十指深深刺入床單,昏暗的光線下,隱約可以辨清那手掌下的兩團淩亂,如兩朵牡丹綻放。  身體裏最後一點火光被他煽著風,點著火,死灰一點點複燃,那罪惡的空虛,幾乎被他不斷起伏的黑色頭顱you惑,當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理都被烙上他的印記,她的軀體早就軟成一灘水。  十指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插入他黑色短發中,微微紮人的手感,讓她欲罷不能。  感受到她的渴求,祁愷威再次抬起頭,對上她的媚眼,聲音前所未有的寒冷:“我最後問一遍,我到底是你的誰!”  “我……”  祁愷威伸手堵住她一闔一合的小嘴,麵無表情,“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說錯了,我不會輕饒你!”  盛夏的身體猛然一顫!  他給的懲罰,她一次都受不住!  盛夏的呼吸頓時這得急促,眼前的祁愷威,如此陌生,無力地閉上雙眼,仿佛將一切都豁出去了!  “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我唯一的男人!”  少女失了平日甜美的聲音,像是急切地想要證明什麼,那股嘶啞,聲嘶力竭,還有那隱隱顫抖,卻死死攥緊他衣裳的纖細有力手指,無一不讓他動容。  她最終選擇了投降。  她低沉的嗓音,如一縷春風,吹散滿天冰雪。  陽光散落一地,萬物始複蘇。  祁愷威冰凍的心,‘砰’的一聲,似乎被解凍了,僵硬冷淡的心髒,重新開始了砰然心跳。  冷冽,陰沉,全部化作片片柔和。  溫柔的眸光,軟化了少女害怕的心。  “夏天……”  他淺淺呢喃,有些後悔地看著幾乎被他咬得紅腫的唇瓣,手掌輕輕向下,為她整理好淩亂的衣裳,細心地為她調整好內衣的位置,係好背後的暗扣。  雖然不太熟練,卻依舊處理得當。  當兩人恢複原狀時,祁愷威輕輕將她摟入懷中。  雙手猛然收緊。  無助地閉上雙眼,腦海中倏然浮現出連城說的話。  ‘夏天會逃,會逃得無影無蹤……’  不,他不會讓她離,哪怕隻是一分一秒也不行!  可是,到了現在,她依舊不打算告訴他,她有了他的孩子嗎?  難道,她真的要帶著孩子消失?  盛夏安靜地窩在他懷裏,沉默不語。  腦海中滿滿的都是夏憶發瘋的模樣,年輕的媽媽與醫院走廊裏的媽媽重合,她甚至連多問一句的勇氣都沒有。  媽媽拔掉了那個女人的氧氣管,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可她不敢問。  她怕,她這一問,她和祁愷威之間,再無一點可能。  哪怕,她腹中,還懷著屬於他們的孩子!  想到媽媽那樣罵祁愷威,盛夏心疼不已,卻又無能為力。  想到媽媽絕決的態度,她的心,一下子如大石般沉入海底。  祁愷威輕摟著她,大掌輕輕撫過她的背部,就像是哄著懷中的孩子睡覺,輕聲道:“連城在新加坡有個人產業,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離開,夏天,你願意跟我走嗎?”  盛夏猛然想起,那天去連家,連城隔著車窗,不知道說了什麼。  現在,她總算明白了。  輕輕眨眼,盛夏隻覺得胸口悶悶的,“祁,關於你的生母,還有好多未解的謎,你真的能放下嗎?留在這裏,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他會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有著富可敵國的財產,!”  他們明明親密得不能再親密了,這男人有必要這麼矯情嗎?  祁愷威再次抬起她的左手,輕輕覆在自己的右胸口處,盛夏安靜地感受著掌心下極富節律的心跳,異常安靜。  耳邊,卻傳來他始至不渝的誓言:“它,隻為你們跳動。”  他鄭重而嚴肅的語氣,讓盛夏動容。  微微發愣,“我們?”  抬起頭,注視著祁愷威帶著胡樁的下巴,多了一抹疑惑。  祁愷威點頭,十分確定,手輕輕向下,覆上她依舊平坦的腹部,下巴,親昵地蹭過她的頭,還是到正規醫院去檢查,得到醫生的診斷,他才能放心。  盛夏一聽,心動了。  她沒有懷孕的經驗,更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所有的孕期知道,都來自網絡,可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也不能全信。  更何況,她一直懷疑肚子裏的孩子,可能不正常,現在更加害怕了。  柔和的光線,照射著白色室內的白色瓷磚,偌大的平麵鏡內,倒影出盛夏那張稚嫩卻帶著隱隱擔憂的臉。  祁愷威牽著她冰冷的手,輕輕用力,將她從地板上拉進來。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容,“先陪我吃點東西,然後,一起去趟醫院,好嗎?”  “嗯。”  下樓,坐在冷冷清清的餐桌上,盛夏腦子裏浮現出夏憶信誓旦旦的決然話語。  她想,家裏的餐桌上,應該很難像之前那麼熱鬧了吧!  外公還在醫院,生死未卜;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會回來,到時候,如果媽媽碰見祁,會不會又大發雷霆?  甚至,將祁愷威趕出家門?  想得越多,腦子越亂,看著麵前的食物,越發吃不下去。  ……陪朋友做過一次產檢,那過程真複雜,填表,查尿,做b超,因為她老公在外地,後來醫院還電話給她老公了,嗬嗬,小包子的腳步越來越近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