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僅此而已,若是想要真正修煉這篇心訣,則必須按照它上麵所說的方法嚴格執行,容不得一絲錯漏,甚至在突破一些大境界之時,還必須輔助以其他手段,以盡可能的增加突破的成功率。至於眼下,顯然並非是最佳的修煉時機,雖然剛剛接觸修仙之道的黑光明,心中很是興奮,恨不得馬上便找一僻靜之地,先修煉修煉看看,但是他卻也明白,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
更何況那粉衣少女還在旁虎視眈眈。
黑光明平複了一下心思,看向了不戒,不戒也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將眼光從粉衣少女的身上收了回來,也同時看向了黑光明,兩人相視一笑,經曆了這些事情以後,他們竟然發現,明明是今日方才相識,可是在彼此心中,竟然如同多年的老友一般,一眼之中,便讓人心生暖意。
黑光明左手輕輕搖了搖,示意不戒自己已經沒事以後,他試探性的在地上按了按,發現左手腕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便欲以左手為支撐,先從不戒的身上爬起來再說,畢竟先不論不戒一個出家人的身份,就說以她的女兒身,自己這樣趴在人家身上,終有不妥。
可是下一刻,黑光明卻突然臉色一變,他此時趴在不戒的胸前,姿勢雖然十分曖昧,但是卻對不戒這個出家之人毫無褻瀆之心,之所以沒有馬上起身,蓋因此時,他卻突然聞到了一種氣味。
這種氣味奇香無比,卻又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味道,讓人一聞之下,竟然根本來不及思考,也沒有想著去思考,便再次大大的吸了一口。
不僅黑光明如此,就連不戒與那粉衣少女,盡皆如此!
黑光明並不知道這種氣味是什麼,但是卻明白這事情很反常,這是什麼地方,滿地屍體,詭異邪惡之極,若說氣味,其終年不散的屍臭味才是這裏永恒不變的主題,可是為什麼會有香氣呢?
尤其是在深深的大吸了一口以後,黑光明直接便感到腦中一昏,一種灼熱的氣息自小腹之下瞬間升騰了起來,某個部位也昂然的開始宣示自己的存在,這竟讓他起了雄性的生理反應。
黑光明大驚,不過還好的是,下一刻,其腦中忽然傳來了那熟悉的清涼感,卻是那一撇一個振動,一股淡淡的金輝潑灑出來,滌蕩了那股試圖占據黑光明意識的邪惡氣息,也把他體內那股躁動不安的感覺給壓製了下去。
此時在黑光明與不戒看不到的地方,那朵屍陀花徹底綻放了開來,它的每一片花瓣竟然變得的如同一個成年人手掌大小,失去了佛火的支撐,非但沒有掉落在地上,反而就此懸浮在了空中。
而那些花蕊此時不停地舞動著,每一條花蕊都變得清晰可見,它們每一次舞動看似沒有絲毫規律,但是一陣陣的香氣,伴隨著一種說不清的氣息,就此傳播了開來。
首先聞到這種香氣的便是粉衣少女,可是行事向來謹慎的她,這次竟然在吸了一口以後,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大口,隨後她身上忽然紅光大方,一張絕美的臉蛋上也顯現出掙紮之色,但是毫無作用,一種令她感到燒灼的氣息支配了她,這種氣息所形成的感覺,是她有生之年所從未感受過的。
粉衣少女臉色酡紅,隻感到渾身都是燥熱無比,她一伸手,抓住了自己罩在身上的那件薄紗,輕輕一抖,便把它扯了下來,隨後她的身體也開始不自然的扭動起來,而她的眼睛,卻開始漸漸發起了紅光,一抬頭,竟是盯住了黑光明。
黑光明並不知道此時粉衣少女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正看著他,他眼睜睜的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不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馬上開口說道:“大師,可有不妥?”
不戒卻毫無反應,隻拿那雙黑白分明,卻又明亮大方的眼睛橫了他一眼,這一眼,竟是充滿了無限的水媚之意,眼波流轉之間,盡是無限風情。
這種眼神,黑光明並非沒有見過,若是平日裏,有一個如此美女對他拋下如此媚眼,他恐怕早就被電的骨頭都酥了,連東南西北都未必能分得清楚。然而不戒是什麼人,黑光明就算站在她的麵前,明明知道她很可能比自己還要小上那麼幾歲,卻也不得不稱呼一聲大師。
她作為一個出家人,斷然不可能對他做出這樣的眼神,尤其旁邊還有那不懷好意的粉衣少女虎視在側。
黑光明心知不對,他左手一撐地,就要馬上站立起來,就算以他如今那淺薄的見識,也能看得出來,不戒此時的神情萬萬不對,然而這時,一雙玉臂忽然環繞在了黑光明的背部,而一道勾魂奪魄的聲音也隨之傳了過來:“道友留步,何必著急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