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做完這些,外麵的人就進來了,還好來人不算多,隻有三個而已,而且其中一個毫無內力,應該給另外二人提供線索的附近居民。
“臥槽,老子剛要辦事,你們來砸場子的?!”
破廟裏光線比較昏暗,三人從陽光下進來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雲兮他們的,倒是雲兮先發製人讓他們看到了地上的人。
之間那破舊的草席下,上下躺著兩個人,一個滿臉麻子的年輕人壓在另一個人身上,被壓的那位看不清臉,因為被頭發遮住了大半,再加上裸露在外的香肩,用指頭想想都知道他倆在做什麼了。
見雲兮一臉的怒容,他們顯然也不想多找麻煩,其中年長那位連忙上來作一揖,“抱歉了兄弟,我們也是奉命辦事,打擾到您真是不好意思,隻是請問一下,您有沒有看到兩個年輕男子,其中一個還受了重傷。”
見人家態度還不錯,雲兮也跟著語氣稍微好了一些,“老子來這裏有一會兒,人影都沒看到,哦,當然除了我家小寶貝兒了,”說著,雲兮把臉轉了過去,色眯眯的看了一眼北堂淵,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看得旁邊三人頻頻扭頭--眼不見為淨!
“你們要搜就快點,老子不急,小美人兒都要急了!”
見狀,年長那位馬上吩咐年輕的到後院趕緊去搜索,而他則是大致將廟裏麵掃了一遍。
不久,年輕人回報說沒有看到人,於是他們又再三道歉,便匆匆離去了。
“嘖嘖,真是不得了,北堂耀的屬下都這麼能裝的這麼有禮貌,估計他也是個裏外不一主,難怪你被害得這麼慘。”
確定幾人走遠之後,雲兮就掀開草席坐了起來,又將剛才被自己壓壞的北堂淵的傷口做了處理,一邊包紮一邊聊了起來。
“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哎,送佛送到西唄,真是虎落平陽被狗欺,就那兩人的實力,跟你沒受傷的時候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現在也敢這樣招搖的出來找人,切。”
雖然不是自己的事,但是雲兮也是一個打抱不平的孩子,想到那北堂耀自小對北堂淵的壓迫,就覺得各種生氣,你說吧,本來你就是嫡長子,多金貴啊,相比從小就是養尊處優。既然如此,你好好過你的少爺生活不就是了,何必要來欺負弟弟。說白了就是怕他取代你唄。
要說到取代這個問題,雲兮就對北堂耀的行為更不齒了。如果害怕被超越,就該加緊修煉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優秀,而這般的玩陰的害人,看來果然是被慣壞了。
此時的北堂耀,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看著眼前的雲兮,那嫻熟的包紮手法讓他驚歎,而那犀利的小嘴更是讓他忍俊不禁。
“喂喂,你笑什麼,差點被抓了誒,你還笑!”雲兮一抬頭就看到扯著嘴角的北堂淵,再聯想到剛才的危險,不由得氣結。
這時,廟宇後傳來窸窣的輕響,咋一聽還以為是老鼠,不想那聲音安靜了一下子竟更大了,然後就看到昌晨從一個佛像後麵爬了出來。
雲兮這才想到昌晨的存在,衝他笑了笑:“嗨,昌晨,你可算回來了。”
昌晨被她這明媚的一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底下頭,但還是悶悶地說:“人都走了也不叫我出來,我在那桶子裏差點憋死。”
“哎喲,安啦,沒那麼容易死的,你看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嗎?”看著這唯唯諾諾的昌晨,雲兮心情也好了起來,便打趣起他。
“是沒憋死,剛才聽到腳步聲,我差點被嚇死!還好他沒來掀開木桶。”
一邊說著,昌晨一邊用手撫著胸口一副病西施的樣子,引得雲兮笑了出來。
“哈哈,那人肯定不會掀你蓋子的,看你那膽子小的哦!”
“切,你怎麼肯定他不會掀呢!”昌晨一臉的不服氣,貌似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竟敢跟雲兮鬥起嘴來,而且還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