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約我出來？”
當牧凝趕到咖啡廳，就看見坐在窗邊的顏煙，她直接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收買了李豪？”
牧凝看著顏煙，眼裏有些疑惑，“李豪？李豪是誰？”
看著她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顏煙皺著眉頭，“你讓李豪遞給我的優盤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優盤？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牧凝看著顏煙，一臉的迷惑。
顏煙看著牧凝，麵無表情的說，“既然做了，也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事情。”
“看樣子，是李豪那小子把我給抖出來了，是嗎？”
牧凝看著顏煙的樣子，她心裏也已經很明白了，顏煙肯定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這麼問的，否則她不會主動把自己約出來。
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牧凝也不用去裝糊塗了，直接挑明了說吧。
“優盤果然是你送的。”
顏煙她的眼裏劃過一抹冷峻的神色，眼裏充斥著冷意，她目光冰冷的看著她。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遞給你優盤，也不過就是想幫你一把。”
“幫我，幫我一把嗎？”顏煙冷笑，“你會那麼好心的幫我一把，你幫我也是有你自己的目的吧。”
牧凝也是毫不否認的點了點頭，“對！你說的沒錯，我幫你是有我自己的目的的。”
“我不管你是什麼目的，我就是問你，這裏麵優盤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
牧凝看著顏煙，有些高深莫測的看著顏煙，“你覺得這個優盤的可信度有多少？這還不是取決於你嗎？如果你相信司零絮，那麼這個優盤的可信度就為零，如果你不相信司零絮，那麼這個優盤就百分之百是。”
“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優盤裏麵有司零絮去過我父親公司的監控錄像？”
牧凝看著顏煙，似笑非笑，“這就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你隻是需要去選擇，相不相信而已。”
“你既然選擇了把這個優盤交給我，看你的樣子是想找我幫你辦什麼事情吧？”
他們可不覺得這個女人會無緣無故的來幫自己，牧凝的目的是把優盤交給顏煙，也不過就是，一個是為了挑撥顏煙跟司零絮的關係，另一個，也不過就是想讓顏煙心存感激，從而幫牧凝她自己做事罷了。
隻可惜，牧凝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牧凝低估了顏煙他們，對司零絮的信任，更是低估了，司零絮的思維方式，以及接下來的事情。
“我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我隻不過是，想告訴你一個真相而已。”
牧凝挑了挑眉，麵上毫不改色，她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她要顏煙與司零絮他們倆個人決裂，從而跟司零絮成為敵對關係，一旦成為了敵對關係，即使互相再怎麼不來往，司零絮的手段再怎麼狠辣果決，在麵對自己這個亦敵亦友的朋友，司零絮也應該會有幾分心軟吧。
一旦有了軟肋，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顏煙看著牧凝眼底劃過的算計的光芒，她的手微微的捏緊。
她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那麼天真的相信你，這麼幫我沒有任何的代價。”
“看你的樣子是不信任我給你的這個優盤，反而要去選擇相信司零絮了。”
顏煙冷笑，“我既不相信她，也不相信你。”
牧凝了然的點了點頭，“看你的樣子，多半也是去找過她司零絮了吧。”
“是！”顏煙知道，有些東西是根本瞞不住的，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反而就打消了她的顧慮。
“那麼你既然能找上我，看樣子是司零絮否認，而你不相信她是嗎？”
牧凝看著顏煙有些陰沉的臉，牧凝覺得自己說對了，顏煙真的去找過司零絮，而且還質問過她，隻是她沒有承認了。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牧凝點了點頭，“你父親的事情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那麼大的賄賂罪，可也是要吃幾年牢飯的。”
“這件事情用不著你操心，你隻需要告訴我，這優盤裏麵的內容可信度到底是多少？”
牧凝雙手環胸，“我已經說過了，這份優盤的可信度完全取決於你。”
“取決於你對司零絮的信任！”
顏煙冷笑，嘴裏緩緩的吐出幾個字，讓牧凝更加證實了她心裏的猜測，顏煙是寧願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而不是相信她自己心裏的那幾分——信任。
牧凝在心裏不由得搖了搖頭，司零絮，你給別人的信任度就這麼低嗎？
隻是牧凝不知道的事情是，眼前的，她所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相反，反而是她牧凝一直被掌握在，這件事情裏麵。
牧凝自認為自己已經掌控了全局，卻不知道自己，反而是被在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