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要護著她是不是?”
司零絮看著對麵的兩個人因為自己爭的是麵紅耳赤,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我已經說過了,她現在還不能動。”
丁岩冷著一張臉,饒是司零絮看慣了丁岩一臉的妖孽的樣子,現在看著他冷著一張臉,沒有以往的那種妖孽的樣子,還真是有別的一番滋味呢。
給人一種不同於之前的感覺。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
“到底是現在不能動他她,還是你舍不得動他,你自己心裏清楚。”
牧凝指著司零絮,氣的滿臉通紅。
丁岩麵不改色的看著牧凝,“反正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現在誰也不能動。”
說完,丁岩直接拉起司零絮就快步的離開了牧凝的視線之內。
臥室裏,司零絮站在窗前,看著外麵一望無際的大海,她不由得感慨了一下,“沒有想到隔了大半年,我自己竟然又回來了,而且這次還是我自己主動回來的。”
“看你的樣子,現在是有些後悔。”
丁岩看著司零絮的背影,他依舊是麵無表情。
司零絮側身看著丁岩,聳了聳肩,“你認為被你們威脅著來這麼一個荒島上,我難道能不後悔嗎?”
“其實當初你離開了這個島之後,完全就可以把這個地址告訴北栩墨,為什麼沒有告訴?”
“是啊,我也在想當初為什麼沒有告訴他們,如果我告訴他們了,你們兩個也不會在這裏了吧,這裏也就不會是你們的避難所了吧。”
“那我自己也就不用再一次回到這裏了。”
丁岩點了點頭“隻要你把這個地址告訴了他們,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會在這裏。”
“照你這麼說,我當時還真的應該把這個地方告訴他。”
這樣,丁岩他們現在根本就不會有藏身之所了,不是嗎?
“既然你都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為什麼還是沒有告訴他?”
司零絮無所謂的笑了笑,“就當我是為了感謝你,當初並沒有把我強行留在這裏吧。”
就當自己是為了感謝他當初對自己的一絲同情吧,把自己這個發高燒的人也願意讓顧逸軒帶自己走,甚至帶著自己這個地方被發現的危險。
“其實你心裏很清楚,如果當初你沒有生病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走了。”
“上次那件事情還是要很感謝你。”
不管怎麼說,他也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全,才把自己給送走了。
所以他這個人有恩必報,不管他當初是用了什麼時候能把自己帶回來的,但是他也因為他自己讓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就憑這一點,他也沒有把這個地址告訴他們任何人。
不過
司零絮挑了挑眉,“我不說話就不代表別人不會說了。”
出了這件事情,顧逸軒那邊也應該不會在瞞著了吧!
“沒關係,反正這個地方,我們也待不了太久!”
“看你的樣子,是沒有打算放過我了。”
丁岩看著司零絮,沒有說話。
司零絮也懶得跟他說什麼,她看著臥室內的一切,突然來了一句,“這個臥室的後麵應該是還有一間屋子吧。”
丁岩的眉頭驀然的一皺。
“你也用不著驚訝,你是我爺爺的學生,我雖然知道我爺爺的訓練方法,這些簡單的東西他肯定會教過你。”
丁岩既然曾經跟北栩墨是一起進部隊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是爺爺的學生。
而自己的爺爺最喜歡搞一些隱蔽的手段,所以司零絮敢肯定,這間屋子一定會有另一屋子。
丁岩看著司零絮,一言不發的走向衣櫃的方向,在衣櫃的上方按動一個跟衣櫃顏色一樣的一個地方,在外麵,是根本就看不出來衣櫃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的。
唰!
司零絮看著衣櫃直接就自動的退開了,從衣櫃的後麵露出來了一麵牆。
司零絮看著丁岩直接按動牆的一邊,一扇門就出現在了眼前。
司零絮挑了挑眉,“這裏有機關,你竟然還敢讓我住?”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丁岩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司零絮挑了挑眉,也沒有否認,的確,在他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住進這間臥室,他就知道這裏麵肯定還有一間臥室。
畢竟是自己的一些技術,也是自己爺爺親自教的的。
除了自己沒有去部隊當過兵人,其他的自己也敢說,不比他們這些當過兵的人差。
司零絮跟在丁岩的身後走了進去。
“我真的沒想到,這裏麵竟然是一個武器庫。”
各式各樣的武器,掛在了牆上,或者擺放在了桌子上。
司零絮隨意的拿起一把手槍,“你這裏竟然都是最新款的武器?”
“就算是最新的,那又怎麼樣,也不過是殺人的武器。”
司零絮掃視一周,發現整個屋子裏除了炸藥,竟然還要一些小巧的炸彈,如果北栩墨他們找到這裏,一不小心開一槍,或者丁岩他們直接引爆這裏,估計,都會死傷無數人。
因為,這裏麵的房間雖然小,但是,威力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