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今天下雨了,杜曜澤和許顏都沒有上班,他們一起待在了家裏,而許顏去找過秦景桓的事情,她也沒有告訴杜曜澤。
如今她正一個人啃著蘋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旁的杜曜澤正悠閑地抽著一根煙,香煙明明滅滅的,煙霧繚繞在他的周圍,許顏也沒有說什麼,反正她也習慣了。
看到許顏的那本電視劇結束了,杜曜澤果斷地換了台,現在正好是播報整點新聞的時候,杜曜澤瞟了一下掛在牆壁上的鍾,就換台了。
這是本地的新聞頻道,他正好去看看最近湄城有沒有什麼重大的新聞。誰知他一開到那個頻道,就再也移不開眼了。
之間上麵播報著一條足以讓他驚駭的新聞,秦江集團的總裁秦瀝於下午三點二十分在醫院病逝,具體情況不明。杜曜澤一看到這條新聞,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顯然一旁的許顏也看到了,正在啃著蘋果的她,也是大吃一驚。現在電視裏正在播報著有關處理秦瀝後事的報道,她也在電視裏看到了秦景桓的身影。
本來秦江集團的總裁病逝的消息傳來,杜曜澤應該感到高興才對,這樣他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了,況且正如新聞裏報道的那樣,自己的勢力可謂如日中天,雄踞一方,可是杜曜澤根本開心不起來。
他知道秦景桓一向把車禍的事情賴在了他的頭上,而這一次秦瀝病逝,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而且他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秦景桓對自己的誤會就更加的深了。
顯然許顏也想到了這麼一點,她看著杜曜澤若有所思。曜澤說過車禍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那麼這一次秦瀝忽然死亡,究竟是因為什麼?
許顏忽然感到有了一陣不安,是那種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的不安,她看了杜曜澤一眼,發現杜曜澤也正看著她。
“顏兒,你說這秦瀝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盡管杜曜澤心中百般疑惑,但是他還是這麼的問了許顏一聲。
“秦瀝沒了,他們集團也就沒有了主心骨,這對於秦江集團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啊!”許顏以她工作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的確不是一件好事呢杜曜澤讚同地點了點頭,一副思考的樣子。
“對了,這件事情,我們要不要去吊唁?”許顏覺得事情有些嚴重性,她又對著杜曜澤說道。
“去,當然要去,不去豈不是顯得我們做賊心虛。”杜曜澤也在一旁說著。許顏聽了杜曜澤的話,心裏一陣有數。曜澤是不想過讓秦景桓對他們的誤會加深,所以才會去的吧!
正在他們商討著要不要過去的時候,杜曜汐回來了。他的衣服上又些水漬,想來一定是再回來的路上淋了雨,此時他正在拿著一塊抹布,擦幹身上的水漬。看到許顏跟杜曜澤都在,不禁朝他們一笑。
“曜汐,你又去了沈天琛那兒?”杜曜澤說著,也不是反對,他總覺得杜曜汐去的勤快了些,像是有什麼目的一樣。
“沒有,我一直在辦公室裏,下了班才去的,對了伯母的病好些了,她讓我告訴你們不必太擔憂,順便有有空的時候去看看她。”杜曜汐一邊擦著水漬,一邊笑意盈盈地說著。
“好吧。”許顏也笑了一下,看來她還是把自己當做了卿雲,所以才會這麼惦記的吧,許顏想著竟然是一陣無奈。杜曜澤也察覺到了許顏的心裏,不禁付之一笑,愛憐的看了看許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