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不知道啊!不知道她是誰?”
“好俊的功夫,好俊的人,是你的朋友麼?”林梵兒站在我的身邊,看著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遠方說道。
“不是,我不認識她,已經出手幫助我三次了。”看著遠處迷茫的夜色,我心裏滿是疑惑,這女孩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一直在幫我,卻不讓我知道她的名字,甚至都不願意對我笑一下。
突然,我記得一個細節,這女孩好像你是叫出了我名字。是的,大腦回放剛才的一幕一幕,這女孩確實是喊了我名字,在警告馬三炮的時候,叫出了我的名字。由此可見,她三次救我,並不是偶遇,而是有意而為之,或者說她認識我。或者說是專門來幫助我的。
難道是我媽怕我在學校裏受欺負,專門找了保鏢保護我的,這很有可能,現在媽媽是億萬富婆,找人保護我也在情理之中。
“林蕭,你的胳膊怎麼樣?是不是很疼啊?”林梵兒輕輕的把我右手抓住了,抬起來看著我的胳膊說道。
“這,不是很疼。”我抬一下胳膊,疼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新傷不可怕,怕就怕舊傷複發!
“去醫院吧,得好好處理一下傷口。”林梵兒站在我的身邊,聲音略顯沙啞。
“不要緊,隻要不感染就好了。”
“不行,必須要去醫院,你等著,我喊一輛出租車。”林梵兒很固執,把我拉到馬路的另一邊,硬是把我拉上出租車。
傷口在醫院重新得到包紮,等我們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躺在床上,也懶得去學習了,直到程琳派人來喊我我才進教學樓,程琳在教室門口等我,直接就把我拉到她的辦公室裏。
“林蕭,什麼情況?整天萎靡不振的?”辦公室裏沒人,程琳把房門關了,直接問道。
“沒,沒事啊!就是昨晚喝了點酒,睡過頭了。”
“我問你,昨晚一群學生把段老師給打了,是不是有你的份?”程琳用自己的杯子倒一杯水,遞到我的手裏。
“他找打,誰讓他欺負女學生來著。”我冷笑一下,並沒否認。
“混蛋,還真有你的份?你知道不?段老師的姑父是縣教育局的局長,他的姐夫是縣警局局長,校長正在嚴查這件事的,你竟然真有份!”程琳著急了。
“老師,我們就是揍他了,我們一點都不怕,你知道麼?段有詞讓咱學校的女孩子懷孕了,所以,她就該打。”我照實說道。話說到這裏,我並沒把黃玲玲給說出來。我曾經答應過她,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把她說出去的。
“段老師仗著自己的姑父是局長,肆無忌憚,確實跟幾個女生發生過一些傳聞,可是誰有證據說他就讓女生懷孕了?即使是有,為什麼不拿起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而要去打人,你們知道不?段有詞的一根肋骨斷了。下身軟組織受傷,段家已經報警,已經把丁雷劉成等人給扣起來了。”
我聽的全身一震,壞了。怪不得我起的這麼晚小兄弟們沒有去喊我,感情是事情惡化了。
但我並不是很害怕,因為我有段有詞的把柄在手裏,他讓黃玲玲懷孕了,他先做了壞事,我們揍他也是應得的。我堅信法律將站在公平正義這一邊的。
“姐,這件事跟你沒關係,我們會處理好的。”聽說幾個小兄弟被扣了,我著急了,急忙從程琳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我給丁雷打一個電話,顯示關機,我又給劉成打一個電話,也顯示關機。一種不祥的預感麼,漫過心頭。
最後給衛東打一個電話,這哥們好歹接了。
“哥們,在哪裏呢?”我盡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在外麵跑路的,段有詞報警了,丁雷跟劉成邱傑都進去了,我跟王梁等人跑了。老大你不用怕,那天晚上你男扮女裝,段有詞不認識你,兄弟們無論如何是不會把你給說出來的。”亞東在電話那邊說道。
我懵了!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