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我媽弄出來,然後再通過我媽的財力與關係把幾個兄弟弄出來。
找個角落,我給李叔打一個電話,但讓我感到失望的是再次關機。這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怎麼還關機?我快急瘋了,也顧不得上課了,騎著車子來到媽媽的酒店。酒店依然貼著封條,往日的繁華已經不再,昨天那些難過的員工都走了。我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門衛人員,他是回來那東西的。我從他那裏找到了李叔的家庭住址。
當我趕到他家別墅的時候,一個婦人正在打掃衛生,我問李峰人呢?她說昨天晚上他已經退租回家了?我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詳的預感漫過心頭。急忙問他家是哪裏?那個婦人說他家好像是南方的,至於是哪裏?她也不清楚。
完了!站在別墅的門口,我一顆心跌進冰裏。這個姓李的我第一眼看見他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現在終於得到證實,他卷了我們湊得那點錢跑了。
我站在那裏,欲哭無淚,一遍一遍的打電話,都顯示關機。這個畜生,竟然卷了我們四百多萬的救命錢跑了。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我的心麻木了,所有的希望瞬間消失殆盡。完了,這一切都完了。
我沒有回家,我不知道該如何跟老林爸爸和小媽說,還有我的林梵兒姐姐。血汗錢變成救命錢,救命錢被姓李的那畜生給卷走了。我該怎麼辦?
躺在床上,我淚流滿麵。姓李的畜生,讓我見到你,我會咬死你的。媽媽!我該怎麼辦?突然之間,我覺的特無助。這輩子,我苦過,難過,卻從來沒感覺這麼的無助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躺在床上,除了悲傷就是悲傷,我無奈,無助,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突然之間,我絕望了,要是我媽媽出不來,我也不活了。
這樣活著,還有意義麼?
天黑了,同寢室的同學吃完晚飯都去教室上課了,我一個人躺在那裏,並沒開燈。漆黑的夜色讓我有一種病態的安全感,我不想見人,我不想說話。我隻想躺在那裏緩緩的流淚,眼淚打濕了我的枕頭,我卻不知道。
“天哥,這小子肯定在寢室裏。教室裏沒有,門衛歡哥沒看見他出去。”就在我躺在床上流淚的時候,外麵傳了一陣聲響。
我並沒覺得害怕,如果要是想打我的,那就來吧,打死我才好呢!你們打不死我,我就打死你們。
哐的一聲,房門開了。接著燈一下子就開了。
耀眼的燈光裏,幾個穿著球衣的學生晃著膀子走了進來。他們的個子都比邱傑還高,一個個人高馬大的。
“小子,你叫林蕭?”
我心情不好,不想說話,所以也沒看他們。
“小逼孩,跟你說話呢!你是不是叫林蕭?聽說你以前很狂啊!臉丁雷跟衛東都喊你老大,很牛逼哦!”這小子說著話,啪啪就給了我兩個耳光。
我沒還手。但是,這一次我還真不是因為害怕而沒還手。
我緩緩的坐了起來;“你為什麼打我?”
“為什麼打你,你不知道啊!你約合丁雷等人把段老師給打了,你知道不?段老師是我們的啟蒙老師,我們的本事都是他教的。”那個體育生咬著牙根說道。
“你們的老師就是畜生,讓別的女生懷孕了你們竟然還護著他,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我現在心裏亂的要死,根本沒心情跟他們打架。
“小逼孩,果然很有個性啊!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麼樣?”那小子用手指戳著我的腦門說道。
“你再戳我一下試試?”我心裏一股怒火在升騰,所有的壓抑就要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