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赤色的光劃破黑沉沉的夜幕,宛如流星墜落。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臨近戰場,赤光減緩了速度,光芒中心的巨大紙鶴撲扇翅膀減速低飛,圍繞著這片區域盤桓了一圈。
“沒錯,有阿克夏的痕跡。”站在紙鶴上的男人俯瞰破碎的山河,大聲笑道,“哈哈哈,不知道誰把那個家夥逼到動用阿克夏的地步,如果是忍者聯軍的話,那就太有意思啦!”
如果禦明正世元真的被忍者逼到動用阿克夏,隻能說明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翻手間鎮壓輝夜姬順帶追殺大筒木羽衣的不可違抗的存在。不過男人僅僅隨口說說而已,他從不將勝利的希望寄托於敵人的弱小。
“‘阿克夏之回溯’。”身旁著純白巫女服的女子微微蹙眉,某些殘酷的記憶浮了上來,“他回溯了六百年前的那一戰。”
男人搔搔耳邊被長風吹亂的碎發,歪頭問旁邊女子:“哪一戰?當年老爸和六道‘不打不相識’的一戰?還是六道老混蛋被禦明正世元壓著揍的那一戰?”
“回溯自己的力量最容易控製。”巫女含蓄道。
男人捧腹大笑:“那就是揍六道的那一戰咯!這樣的話,我倒真想把六道穢土轉生出來,試試能不能現場觀看老混蛋被揍~”
蘇我雲晴手指掩口微笑不語,似有些無奈他囂張的宣言,眉宇間卻是長輩對晚輩的溫柔和縱容。
“對了,能用阿克夏的力量,難道他已經找到了容器……”男人食指點點下巴,轉念一想不對:“要真找到了合適的身體,他肯定二話不說吞噬十尾和整個忍界的力量,根本不會把聯軍這些人當盤菜。雲晴姑姑,你認為呢?”
得到身體“器魂合一”的禦明正世元,別說區區忍界,再加上一個冥王都不一定能壓製他。站到那種高度,世元怎麼會呆在這個小小的戰場跟忍者們糾纏。
“定晟和世元兩人深不可測,即使你和典心聯手也不能輕敵。”蘇我雲晴囑咐他,“你不保證次次能夠成功化險為夷。阿允,保護好自己,不然我會擔心。”
“我心裏有數。上次是我大意才會被他們暗算。真刀真槍地對上我,定宗的人沒那個能耐贏。”典允仰望茫茫夜空,控製紙鶴呼嘯著衝向天宇,烈烈冷風刮臉而過,“說到底我還要感謝他呢,若非他的暗算,我也不會這麼快融合魂魄恢複所有記憶……”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們送了我這麼個大禮,我一定要好好回報啊。”典允舔舔唇角,眼中滿是亢奮凜冽的戰意,“那個場景,想想都讓我激動得發抖啊!”
天地的壓力連同超重力空間驟然消失,沒有驚天動地的異象,也沒有多麼炫目的光芒。鳴人翻來覆去看自己的雙手,很難相信這是自己的傑作。
其他人以為他費了多少力量。鳴人自己清楚,他不過心裏默念了美人阿姨教自己的一段話然後隨便擺了個姿勢,連查克拉都沒調動,居然破掉對方的空間領域,太奇怪了。
唔,不管怎麼說,結果好就好啦!
“非常棒,鳴人!”忍者們紛紛誇讚。與喜氣洋洋幹勁倍增的忍者相比,禦明正世元的臉色愈發冷肅。他控製十尾擋住忍者的攻擊,自己則開辟了一個異空間全力抵擋阿克夏之裁決。二尾趁機從十尾體內掙脫出來,連帶著卷出了五尾半邊身子,六尾也有脫離的趨勢。發展出自我意識的尾獸們沒有一隻想並入十尾。
奇跡仍在繼續。
被世元力量破壞的一切事物如同電影倒帶回放,全部逆轉恢複了原狀。凹陷的大地慢慢隆起,幹涸的河流冒出泉水,枯死的草木生長變綠……忍者們目瞪口呆地看著身邊死去的戰友重新站了起來,流出的鮮血倒流回傷口,再迅速痊愈。
目睹大地上發生的奇跡,典允眼中閃過訝異,“阿克夏之裁決……難道宇智波斑親自上陣了?他那身體不是被千手柱間封印了嗎?”
阿克夏之裁決是規則力的一種,禦明正世元逆轉法則背棄天道,早已喪失了裁決的力量,而五宗後代隻有典宗繼承了裁決的資格。如今這世上能夠動用這一招的隻有他和宇智波斑。
“典宗還有兩個孩子。”
經雲晴的提醒,典允一拍腦袋,“對啊,鳴人和綱手。唉,剛才見宇智波斑的時候忘了問他跟千手柱間怎麼搞出孩子的~好可惜!”與千手允記憶融合後的典允自然知道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關係。“綱手的存在可以理解,鳴人那一脈是怎麼來的?據我了解千手柱間隻有一個兒子,千手藤之的後代是綱手和繩樹,後麵那個還早夭了。所以,宇智波斑出軌了!”典允右拳擊左掌,肯定地點點頭:一定是這樣!“千手柱間似乎還不知道?真好奇他的臉色啊!我一定要親自告訴他!”然後喝茶圍觀那對相互自作自受的情人精彩的會麵!哈哈哈!
一想到能給宇智波斑添點小堵,禦明正典允心情就無比愉悅,連烏雲密布的夜空都變得那麼順眼。腳底一踩紙鶴頭頂再度加速,紙鶴化作流光直直沒入晨光初露的地平線。
神跡!
出乎預料的變化讓眾人震撼不已。典美側首看著鳴人,淺笑美如飄渺煙雨。“扭曲時空,回溯‘記憶’的力量攻擊真實的‘存在’,此類行為屬於欺騙,因此‘回溯’力量下造成的傷害不被法則承認。打破虛假,恢複應有的秩序,這是血脈的賦予你的特權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