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司迦,你們追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想你們身體裏的器官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翼而飛,就馬上給我離開!”
聽說他是顧司迦,這群小混混早就嚇破膽子了。
要知道,桐城幾乎所有的醫院都在顧司迦的名下,由他壟斷,如果得罪了顧司迦,去看病的時候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再說了,人吃五穀雜糧,生病是不可避免的。
幾個小混混麵麵相覷了幾秒鍾,慢慢地往後退了幾步,很快就溜之大吉了。
轟走了那些人,顧司迦眸光一轉,射到了站在幽暗中來不及溜走的曾燕妮身上,冷然地勾唇笑了笑,猛然伸手抱起了已經神誌不清的安曉北,走出酒吧,開車去了附近的希而頓酒店,開了間頂層的總統套房。
把安曉北安頓好後,顧司迦轉身走向浴室。
熱……好難受……
安曉北難受的睜開迷蒙的雙眼,一張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身體裏陌生的燥熱另她在床上輾轉反側。
“唔……水……”她難耐的磨蹭著雙腿,耳邊隱隱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
安曉北舔著幹燥的唇瓣,拖著燥熱的身體尋找水源。身體裏茲生的陌生渴望讓她迫切的想尋求某樣東西緩解身上的熱量。
她走到浴室,看到浴室裏突然多出來的人,還來不及反應,視線就注意到男人緊實的腹部下露出的某物。
安曉北眨了眨眼,隻覺得身體更熱了。
她慢慢地仰起頭,視線往上,緊實漂亮誘人的人魚線,紋理分明的平坦腹肌,再往上,是精壯剛硬的胸肌。
好棒!安曉北咽了咽口水,迷糊的視線裏男人的臉越來越清晰,卻沒注意到男人黑沉下來的眸光。
透明的水珠從發梢滴落,淌過那張俊秀英挺的男性麵龐,堅挺的下巴,以及那迷人白皙的胸膛……
此刻的她,身體裏燃燒的火仿佛更旺了,被藥物控製的她魔怔的走了過去,卻由於腳下虛軟,整個人狼狽的跌了下去,抱住了男人的腰。
周遭除了嘩嘩的水聲,隻有男人的悶哼及女人舒服的呻吟。
“好舒服。”安曉北發現抱著他,竟然比冷水還管用。
“你皮膚這麼白,這裏為什麼這麼黑。”她舒服的用臉蹭了蹭,晶亮的眸子微睜,紅唇輕啟,溫熱的氣息吹拂在男人緊實的腹部,絲毫不知道在玩火。
在安曉北撲過來的瞬間,足夠顧司迦將要落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揮開,可那身子真的跌入懷抱的時候,呼吸噴拂在身上時,他全身像被閃電擊中一般,腦海有片刻的遲鈍,內心更是驚憾。
十七歲的時候,他曾經著了他小叔的道,竟然喝了混合某種不能讓他生育的藥物的咖啡,從此以後,他幾乎完全喪失了男性功能。
為了這個他看過最權威的男科醫生,無論什麼治療都沒有任何辦法讓他對女人有生理衝動。
可是此刻,顧司迦發現自己竟然可恥的硬了!
不是晨勃,是對女人正常的生理衝動!
腿間的某物在女人那聲輕喃裏,迅速的蘇醒過來,而用力抱緊自己腰的女人竟然還作在……
她竟然彈它!
“啊,他變大了……”
顧司迦俊逸的臉變得愉悅,迅速將安曉北輕柔地拉了起來——
安曉北舒服的悶哼出聲,身體炙烤般的難受也因男人觸摸時減輕,可靈魂深處讓她的身體仿佛變得更空/虛,她用力的抱緊,一手摸著她結實的胸肌,一手不受控製的移向男人的腹部,來回撫摸。
顧司迦身子一僵,回過神來一手抓住那隻作亂的手,一手扣住她的肩用身體將她壓在牆上。
冰涼的水傾泄而下,隔著迷蒙的水幕,聲音沙啞而低沉。
“安曉北,知道我是誰嗎?”
“認識,你,你是顧學長……”
安曉北張著嘴急促的喘息,迷蒙的視線裏盡是男人剛剛甩頭發的模樣,性感的不得了。
身體似乎感受到她靈魂深處的渴望,“好難受,你幫我好不好……”
她一把勾住他的後頸,踮著腳尖,貪戀的吻住了他的薄唇。
顧司迦的眼神同樣有熾熱的渴念在燃燒,身下早就蓄勁待發。
黑沉的雙眼盯著安曉北掛在他身上熱情的模樣,隻覺得渾身舒暢。
他勾唇溫雅地笑,“曉北,記得你第一次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也是這麼熱情,令我終身難忘!”
顧司迦話音剛落,大腦嗡地一聲,身體狠狠的僵在那裏,震驚的看著安曉北。
他沒想到她竟然熱情到自己對準他的某處坐了下去。
“唔,痛……”
安曉北麵色潮紅,掛在他身上的身子微微的顫抖,未經人事的身體才進入一點點,便痛的她臉色慘白,埋在他肩上蹙緊了眉頭,“好疼……”
“你先別動。”
顧司迦用力的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大手緊緊的攬緊她的腰,這樣親密的接觸銷魂的差點讓他泄了。
他低頭,對上一雙濕漉漉的雙眼,不受控製用力的吻上那微張的粉唇,深深的吸吮,甜美的滋味讓人迷醉。
這麼多年,因為身體某種功能缺陷的緣故,他對於女人,從來都沒有任何的遐想。
為了避開許多對他躍躍欲試的女人,也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隻能給自己貼上“gay”的標簽。
可從沒有哪個女人像安曉北這樣,僅僅隻是簡單的磨蹭,僅是一聲撒嬌的軟語,他破例的有了衝動。
“曉北,準備好了嗎?幹完這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他抵著她的唇,聲音染著**的沙啞。
“顧學長,你快點啊,我……我難受死了!”
安曉北哪裏還有神智去聆聽顧司迦到底說了什麼,隻是迫切地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