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舒展雲的主動,傲遺風自然是滿意之極。他就恨不得抱著她招搖過市,所以他低聲道:“小雲兒,這樣咱們不好走,不如我抱你進去?”
“不行,這樣顯得我太沒氣勢了。”舒展雲抗議。
傲遺風眸光微動道:“你不是要低調麼,我這麼抱著你進去。你乖乖在我懷裏,他們肯定都盯著我,就是想盯著你那麼也是盯不著的。”
舒展雲想想也是,這樣顯得她很弱,可以扮豬吃老虎。當然她也明白傲遺風的心思,他這是要向其餘的男人炫耀,特別是要向安陵君等人炫耀。咳咳——不得不說傲遺風某些方麵還是很小孩子氣……特別是在對待與舒展雲有關的事情上,他就更容易做一些當之無愧的“邪”事。
“那好吧,我反正也沒瞧見幾個帥哥,就先打會盹。”舒展雲應承道。
“你還想看什麼帥哥?”傲遺風在她對邊低聲問。
舒展雲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就見一見熟人。容止、水無不是也要來的麼,上次沒跟水無說清楚他娘親的事情,這次也是要跟他說一下的。而且他那裏可能有我娘的消息。”
傲遺風將她整個人抱起在懷裏,意味深遠的說了一句:“嗯,若是感覺不太滿足,我會好好安排的。”
“不會,不會,我很滿足!”舒展雲鑽進傲遺風懷裏不忘回答,她可不想下不了床……
對於傲遺風和舒展雲這等行為,姬無痕和蘇羽已經習慣。雷狂已經被舒展雲收起,不過它就算在,也會習慣的。但其餘人可就不像他們這麼淡定了,特別是星月這一行人。
可傲遺風卻開口道:“雲兒最近身體不適,本君琢磨可能是有喜了,不好讓她太勞累。這幾日本君會留在驛館內,三天後的玄師選拔賽本君會如期出麵。星河長老可將本君的話帶給星帝,至於星月此前對本君的女人所做之事,最好在這三天內給本君一個交代,否則本君會做出什麼事來,本君恐怕控製不住。”
星月聽言精致的表情寸寸龜裂,惡毒的眼神便落在舒展雲身上:竟然有喜?不要臉的女人!竟然爬上了遺風的床,竟然如此不要臉!咳咳——她其實也想爬上去來著,但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傲遺風森冷的眼神鎖定星月:“在星城,但凡我的雲兒有一點傷害。本君,都會算在你的頭上。”
那白須的星河長老眼看形勢不對,立即打圓場道:“邪君恐怕對帝女有誤會,此事說清楚一二便無妨。青帝以及各大家族的家主都已到星城,隻等邪君到來,今晚便設接風宴。若是舒姑娘身體不適,可不必參加。”這老家夥三言兩語,大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深度。
“不是舒姑娘,請叫烈風帝後。呃……邪後也可以。”傲遺風較真的矯正道。
舒展雲到了此刻,完全就在裝死。她都覺得無語了,這男人完全沒按他們事先說好的行事!還邪後,這名字——好吧,好像聽著還不錯。
“這——”星河麵色亦是有變,心說這還沒大婚吧……
“至於接風宴這種客套就免了,若是雲兒身子好,本君會攜她赴宴。若是雲兒身子還不舒服,本君亦不會出席。”傲遺風果然是辦事邪裏邪氣,這等大宴席他說不去就不去。
星河無法,隻得道:“不如請國中禦醫診治一二,許能好得快一些?”
“算了,此事還沒說清楚,本君不放心用你們的禦醫。碧落,領路。”傲遺風拒絕得犀利毒舌,完全不給星域國任何麵子。
“遵命!”碧落應聲,對於傲遺風如此不給麵子的甩星域國巴掌,卻是分外信服。他在星城待的時間長,自然看清楚每一位前來的勢力之首與星域國假惺惺的寒暄。唯獨他們的帝君不同,有何不滿直接戳,當真是暢快之極!他本狂傲,自然是崇拜比之更狂傲之人。
“星河長老,本君的性子向來如此,可不要怪本君話說得難聽。”傲遺風臨走前給星河一句話道,全程完全不理會星月,更是沒有一個好臉色。
可他抱著舒展雲的動作卻很溫柔,兩者懸殊可謂雲泥之別!目送傲遺風離去,星月的優雅立即土崩瓦解:“小賤人,這一次本宮不會讓你死!”
星河翕了翕唇要提醒,可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道:“一切自有帝君為帝女做主,你不必跟不緊要的置氣,切記莫要再做糊塗事。”
“月兒明白。”星月麵對這位星域國地位尊崇的長老,亦是禮數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