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疑惑道:“怎麼不自己去問她。”
蕭梅一臉無奈:“說實話,我們失去了和她的聯係,現在到處找她。你知不知道,她之前在這裏認識些什麼人?”
酒保揶揄地說:“喲,認識的人可不得了了。結果還不是把她自己搞得一團糟。”
他搖了搖頭,又繼續講“李春榭她之前來我們這裏找過工作,我以為她是想做個服務員什麼的,沒想到開口就是要做上門服務。我看她衣著樸素,猜她應該是很需要錢。加上她條件也不錯。就介紹給王經理了。”
“現在的客戶特別喜歡她這樣的,又清純又聽話。所以她單子也挺多。我也挺吃驚的,這樣瘦弱的女孩子怎麼承受得住這樣的工作量。”
我們都聽得懂他什麼意思。
“她慢慢會打扮了,就成了我們這裏的頭牌。接的客戶也漸漸有了質量。不久她就傍上了一個公子。那人好像是個大學生,可是家裏特別有背景,經常來我們這裏揮金如土。店裏很多小姐都盯著這塊肉。但他就看上了李春榭這一號。”
是個大學生?我心裏疑惑道。
“然後呢那個公子就包了李春榭,一直都隻帶她玩兒,她還特別開心,以為自己就嫁入豪門了。”酒保頓了下,眼睛突然微微睜大,放低了聲音,“其實啊,隻有她自己不知道。她榜上的那個金主喲,是個他*的人渣。”
蕭梅厲聲問道:“什麼意思?你們直到怎麼會讓這種人和李春榭在一起。”
酒保翻了個白眼,語氣不悅地說道:“你情我願的事,裝什麼高清。”
“那個公子,之前就在酒吧裏玩各種女人,玩一個換一個。他心情一不好就對那些人特別暴躁,換著方式折磨她們。他的名聲都在這裏臭了,還不是照樣多女人貼上去。”
他嘿嘿笑了聲,“李春榭也算個能人,在旁邊待這麼久。過段時間我再見她的時候,都瘦成精了,臉上還有些暗傷。”他聳了聳肩,“再過段時間,就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緊接著問:“你知道那個公子是什麼人麼?”
酒保衡量了許久,“按理說不能透露的,但李春榭和我關係不錯,我就告訴你們吧,他好像是安溪大學的……”
什麼!竟然是和我們一個學校的!
蕭梅截斷了酒保的話,“他叫什麼!”
酒保緊閉著嘴巴,說什麼也不肯再透露,“各位老板,不是我不想,我不敢啊!我就一個打工的,你們放過我吧。”
蕭梅的臉沉了下來,眼中透露出一絲憤恨。酒保說完話後揮揮手就走了,留下我們三人麵麵相覷。
“如果這個公子是我們學校的,那麼很多事情都有說法了。”君臨說道。
我們三人匆匆回了學校,蕭梅因為還要上班,就剩我和君臨繼續查著這個案子。
君臨胸有成竹地對我說道:“為什麼李春榭要出現在男生二舍的鍾樓上,已經有了解釋。”
他薄唇輕啟:“她是故意給那位公子看。”
我依舊一臉迷茫。
“我說過,任何事情存在都有它的道理,李春榭的怨念那麼強大,她故意出現在二舍的鍾樓上,故意吵醒全部的學生。目的就是為了讓大家看見鍾樓上的場景,讓大家看見她恐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