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暖聽到蕭君銘的名字,心中猛地一緊,“他怎麼了?”
自從上次在婚禮上見過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聽到過蕭君銘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他的傷恢複得怎麼樣了。
男子微微抬起頭,邪惡地看著遲暖有些充血的嘴唇,“你現在自身都已經難保了,還有心思來關心蕭君銘。”
一陣微風吹來,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清香,遲暖警惕地閉氣,但是並沒有驚動身上的男子。
男子正準備撕碎遲暖的病服,卻發現自己竟然渾身無力,低聲咒罵了一句,就從遲暖半裸的身上站了起來,身子不受控製地踉蹌了幾下。
“滾出來!”男子握了握拳頭,完全使不出勁,看來他這次是大意了,竟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他都會中招。
“現在才發現是不是太晚了點,正是讓我失望。”嘲諷的笑聲從在森林裏徘徊著,一個長發男子從樹後站了出來,緩步朝著遲暖這邊走來。
長發男子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遲暖,隨即看向了一臉憤怒的男子,“看來是欲求不滿,火氣挺大的,不過你現在可沒有勢力跟我對打。”
“如果不是你使陰招,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男子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看著風清雲淡的長發男子。
長發男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要是在乎這些,身上就不會隨身帶著這些東西了,而且成王敗寇,他從來都隻要結果,過程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
“你這話說得,好像你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長發男子朝地上躺著的遲暖看一眼,“我最討厭欺負女人的男人。”
“你給我記住!”男子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朝長發男子放出一隻毒鏢,乘著男子躲避的空隙,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混蛋,竟然刮壞了我最喜歡的意見衣服。”長發男子俊秀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怒氣,修長的手指憐惜地摸著被毒鏢割破的長衫。
遲暖在一旁困惑萬分地看著喋喋不休的男子,這個男子怎麼穿著古裝,還留著長發,是在演戲嗎?
男子似乎是感受到了遲暖熾熱的目光,抬頭朝衣服淩亂的遲暖看去,“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嘛!”
遲暖有些無語,微微偏過頭,眼不見心不煩,更何況她現在的狀況也不適合跟他多做糾纏。
等了一會,察覺周邊安靜了下來,遲暖才睜開眼睛,猛地被眼前的一張大臉嚇了一跳。
“你要幹什麼?”遲暖以為他已經走了,更何況他雖然救了她,她可不認為男子會是什麼好人。
或許救她就是他的一時興起,她也沒必要感激涕零。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態度?”男子一臉傷心地皺了皺眉頭,可是眼底卻劃過一絲戲謔。
遲暖自然是看到了,心中對男子的更加沒有什麼好感,她現在也是能活一秒就是一秒,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個無賴身上。
“喂,說不定你求求我,我或許會大發慈悲救你一命。”本來他是打算一走了之的,今天出手已經很例外了。
不過女子明明已經是命懸一線,可是她竟然沒有開口求救,倒是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