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吵得熱鬧,敵家看著熱鬧,王清顏顧不得蜚短流長,做的是長痛不如短痛的主張,言語分外直白,其中的酸澀一目了然。
木樨說:“我可當不起你的道歉,隻是覺得和你打牌默契,原想多在一處切磋,沒想到她會多心,是我一廂情願了。”
殤誠說:“朋友之間這話說得太見外,有時間我約你打就是。”
王清顏看的眼眶發紅,正待說話,就看到木樨一條,“不必了,怕是惹她更加生氣呢。”王清顏笑了笑,到底比麵對非渡音音時候成熟了些,起碼敢於自己麵對。
“你們不必為難,這副牌結束我立刻讓位子,隨你們打到天荒地老。”默離這個號就死在今天了,丟人也丟徹底吧,反正王清顏不會再上也無所謂了。
打完字王清顏直接托管出牌,很快牌局結束,王清顏退出遊戲。好了,這一場鬧劇如此結束甚好,群眾的眼睛雪亮,不被看好的果然沒有未來。
手機鈴聲提示有留言,王清顏抹一把眼睛,暗自嘲笑自己忒沒用,難得幹脆這一回不是應該開瓶紅酒慶祝麼?
點開查看是楚末,“親愛的,你好厲害,居然挑上木樨,還公然讓殤誠閉嘴,我對你怎一個崇拜了得。”
王清顏木著臉,回道:“我丟臉的事又被你撞上,怎麼辦?我想殺人滅口。”
“不必了吧,那要殺多少才行,那個木樨最討厭了,仗著三分顏色目中無人,這次吃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學點乖。”
“不是吧,你和木樨有仇?”這女人可比王清顏還能惹事。
“也不算有仇,他老公你認識嗎?”
木樨有老公麼?那王清顏這一出鬧得算怎麼回事?“我跟她不熟。”
“她老公叫佑,和我曾經一個門派,轉移到這個平台遊戲以後,佑常常約我一起打牌。她目不轉睛盯著,時不時說些吃醋拈酸的廢話,活像個護食嚴重的狼崽子,還當人人對他老公垂涎三尺,好不知羞。”
這話明著說的是木樨,王清顏卻臉紅心跳,殤誠和王清顏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王清顏這個做派實在過了。捂著臉暗自神傷,怎麼辦好丟臉啊。
楚末接著說:“你走以後,木樨找個桌子坐著等殤誠,殤誠卻退出遊戲揚長而去。木樨真是蠢的可愛,把男人的敷衍當回事,真以為人人把她當寶寵著呢。”
“什麼?你說我走以後殤誠跟著也退出了?”聽到這個消息心底竟有一絲竊喜。
“嗯,你走以後他跟著不見了。殤誠對你真的不同,我認識他也有五六年,這是第一次看到他在公開場合吃癟沒有反擊的。你們,哎,總之你自求多福吧,我去打會牌。”
楚末若無其事丟完炸彈進行遊戲,王清顏喜憂參半一會一看手機,生怕錯過來自殤誠的任何消息。等著看著居然睡了一覺,小美扒著床哼唧的時候才醒來。
慵懶的側過身,抬眼看窗外,夜色幽黑對麵樓上燈影朦朧,這一睡生生把晚飯省略了。
王清顏胃裏漲漲的半分不覺得饑餓,可小美閑饑難忍,眼睛裏隱隱發出綠光。王清顏剛把腿垂到床沿就被它抱住,彎腰將它抱起,帶到外間喂養,依舊是狗糧,不過換成進口牛肉口味的,貴到令人發指。
好在終於使它拋開對火腿的渴望,王清顏很欣慰,覺得這狗糧貴的十分有道理。
再次拿起手機的時候,看到殤誠的留言,王清顏撇嘴做一番心理建設,做好挨罵的準備,沒料到他說:“今天出去吃飯鬧個笑話,狼狽的要死,真是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