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翔聞言一皺眉,狠狠地瞪了那五個歸降於他的修仙者一眼,冷聲說道:“退到一邊去,否則我們立刻就斷絕關係。”目光如電,刺得他們都不敢和他對視,紛紛將目光移到了一邊。
此時,那五個修仙者似乎感覺到孟翔是真的生氣了,不敢再違背他的意思,對著他深深地施了一個大禮,悄然向遠離現場的礦坑的一個遠角退了過去。
孟翔沒有再看那五個修仙者一眼,回過頭來看著血鬼使者,神色平靜依舊,說道:“我能不能夠做到,馬上就可以見分曉。不過在我動手之前,我還有一個條件,希望你可以答應我。”
“條件?又是條件,你一共有多少個條件啊?”血鬼使者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快說是什麼條件?免得你說我欺負你。”
“很簡單。在我動手之前,你先向後退出去一千丈。”孟翔看著血鬼使者的臉,見他的眼睛中透出了警惕之色,“如果你就得太遠了,五百丈也行。”
血鬼使者在聽到了孟翔的退讓之後,眼神中警惕之色不但沒有減弱,反而變得更加濃鬱:“姓孟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不行了?準備使用詭計將我從通道後騙開,好逃怕啊?”
“既然你這麼想,你就站在原地好了。”孟翔探手向那些癱軟的修仙者淩空一抓,頓時一股無形大力捕捉住了他們。與此同時,隨著孟翔的後退,他們也跟著他向礦坑深處退去。
退了大約五百丈的樣子,孟翔撤回了手臂,看著血鬼使者,眼睛中透出了一絲嘲諷之色,說道:“你看這樣總可以了吧?”
“行了,行了,行了。”血鬼使者顯得有悻悻然,“姓孟的,你要幹什麼就快一點動手,我的時間寶貴,我才沒有興趣和你在這裏幹耗著呢。”
孟翔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將頭撞向了跟他一起退回來的秋索,說道:“請你也推開五百丈,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對你的這些屬下造成傷害的,你不要忘了,躲過了這一次的劫難,他們也就是我的屬下了。”
秋索雖然不知道孟翔的葫蘆中賣的是什麼藥,但是他也覺得孟翔說的不無道理,同時他也想知道他究竟會使用什麼樣的手段讓他的那一群已經被恐懼吞噬了心神的屬下恢複戰鬥力,於是他點了點頭,向著更加遠離血鬼使者的方向退出了五百丈。
這一刻礦坑中的所有修仙者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孟翔的身上,甚至包括那些秋索的屬下,即便他們的心神已經差不多都被恐懼填滿了,但是依然他們的心中產生了強烈的關注。
他們知道,孟翔的做法很有可能會關係到他們今後的命運。如果不能夠將他們心中的恐懼清除幹淨,就算這一次他們可以逃過大劫,他們的成就也注定不可能有什麼提升了,甚至於有可能會一直停滯於當前的水平,再無一絲進境,而以他們自己的本領是絕對沒有可能清除掉已經彌散到了他們整個身心的恐懼的。
孟翔拿眼睛在每一個修仙者們的身上掃過,自然他也看清楚了他們流露出來的渴望,不過他的雙眼深邃如夜空,根本看不出來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什麼,這不由讓他們的心中多了幾分忐忑。
突然,在孟翔地目光掠過最後一個修仙者的一瞬間,雙手一起探了出去,屈指連彈,一道道白光從他的指尖激射而出,對著那些修仙者射了過去,快如閃電,不要說那些修仙者都已經被恐懼侵蝕了身形,差不多完全失去了戰鬥力,就算他們完好無損,也未必可以逃過他這突然襲擊,所以所有的修仙者全部中招了,無一幸免,都被擊中了眉心。
所有的修仙者在一瞬間都瞪大了眼睛,緊接著他們的眉心就流出了一道殷紅的血跡,隨後他們就像被抽了骨頭一般,撲通撲通……就像麥草個子一般,紛紛倒了下去,這不禁讓所有的關注情況的修仙者瞪大了眼睛。
過了半晌,一陣哈哈大笑才將眾人的心智給喚醒了,是血鬼使者,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姓孟的,這就是你讓他們恢複戰鬥力的辦法?哈哈……笑死了。你就是做不到也不能夠將他們全部殺死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殺人滅口嗎?哈哈……”
被血鬼使者的笑聲驚醒了秋索也勃然作色,怒聲說道:“姓孟的,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殺了他們?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們之間沒完。”雖然以他的認知,他很清楚他的那些屬下算是廢了,但是他們畢竟和他相處有日,感情還是有一些的,看著他們一起死在了自己的麵前,還有難以接受。
孟翔的眉毛向上一揚,淡淡地說道:“誰告訴你們我將他們全部都殺了的?”
“你們沒有殺他們?難道我們的眼睛都出了問題了嗎?”血鬼使者立刻出言譏笑。雖然他距離孟翔有機百丈遠,但是從他的指尖射出去的白芒的可怕攻擊力他還是可以清楚感覺到的,以那些修仙者的狀態,而且還是從眉心貫入大腦,他們根本就沒有一絲存活的可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