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擔心而出現改變,甚至有些時候越是擔心事情就越會發生,幻就麵臨著這樣的窘境,她的心中盡管十萬個不願意那些由她的負麵情緒化作的怪物去攻擊孟翔,但是它們卻在遭到了她的淩厲反擊後,立刻就放棄了對她進行二次攻擊,而將矛頭指向了孟翔,毫不留戀,顯得十分果決。
換在平日,幻對做事果決是很欣賞的,她會對孟翔會高看一眼,也因為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類似的品質,不過她這個時候卻開始痛恨它了,但是不管他現在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結果都是無法改變,而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成為一個看客。
那些由幻的負麵情緒化作的怪物對幻自身也是比較了解的,似乎能夠看出來孟翔對她的主要性,於是它們做出一個動作,盡管已經決定向他發動攻擊了,但是整個動作卻顯得慢騰騰的,而它們這麼做卻不是為了照顧她的內心感受,恰恰相反,是為了折磨她,鈍刀子割肉才更疼。
幻不想那些怪物如願,但是實際上她卻無法對它們所作所為無動於衷,不過她也知道她頂多就是生氣罷了,根本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但是她不會讓它們得逞的,強行壓製住了情緒波動,做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仿佛她對它們要如何對付孟翔一點也不關心,一副它們要怎麼做悉聽尊便的架勢。
也許那些由幻的負麵情緒化作的怪物沒有識破她的伎倆,又也許它們也擔心夜長夢多節外生枝,於是很快決定放棄繼續折磨她的念頭,而是直接向孟翔發動了攻擊,它們的這一次攻擊和不久之前它們攻擊幻的時候很像,也是一個個激射出去,就像利劍刺向了孟翔。
由於幻擔心自己的存在會影響到孟翔衝擊聖仙境界,所以她和他之間拉開了一段比較遠的距離,這也導致那些怪物和孟翔的距離比較遠,不過以它們的速度,這段距離並不算什麼,很快就可以抵擋,而距離也給了它們展示破壞力的舞台。
那些怪物飛向孟翔的時候,盡管比它們攻擊幻的時候變得弱小了很多,但是搞出來的聲勢卻大了很多,所過之處,就像一條條船在水麵快速劃過,留下了一道道剪刀狀的波紋,不過它們劃開卻不是水麵,而是空間壁壘,顯得很有氣勢。
轉瞬間,所有由幻的負麵情緒化作的怪物就都抵達了孟翔的近前,不過它們似乎吸收了在幻的身上接受的教訓,在距離他還有一段距離就紛紛停住了腳步,眼珠子在孟翔的身上直打轉,似乎想看一看他身上是不是也有什麼問題。
很顯然那些怪物是不會有什麼收獲的,不要是說它們現在距離他還有一段距離,就是貼近到了他的麵前,他也是不會有任何的舉動的,這個時候的他依舊處在和外界徹底隔絕的特殊狀態中,外麵就算發生了再大的變化,他也根本不可能知曉,又怎麼會對這些怪物的接近而有什麼反應呢。
觀察了一會,似乎覺得孟翔的身上沒有問題,那些怪物紛紛動了起來,圍成了一圈,從各個方向一起向他逼近,起初速度還都比較慢,後來都變得快了起來,並且越來越快,在距離孟翔還有大約不到一萬丈的時候,它們已經開始顧不得隊形了,一個個都向他衝了過去,這個時候它們已經可以確定孟翔身上並不會出現像幻一樣的危險存在。
沒有防禦的孟翔在那些怪物的眼中無疑就是一座無人看守的寶藏,也許他遠遠無法和孟翔相提並論,但是在當前的情況下,他已經是它們能否做出的最佳選擇了,一旦錯過了,再想擁有可就難了,甚至完全不可能。
那些怪物是由幻的各種各樣的負麵情緒分別變化而來的,而負麵情緒之所以會稱為負麵情緒,自然不會有團結謙讓之類的品質。沒能確認孟翔沒有危險之前,它們還能夠勉強保持克製,但是等它們認為他身上不存在危險的時候,劣根性就全部爆發了出來,一個個都想吃獨食。
對於那些怪物的表現幻感到有些失望,它們畢竟是屬於她的,就算她將它們驅逐掉了,還是不由自主地對它們的一舉一動予以關注,看見它們的表現不盡如人意,她自然會有不滿,不過她轉念一想又感到慶幸,相較於各自為政,它們齊心協力,一起發動攻擊所造成的破壞顯然會更大,現在這樣是可以降低孟翔所需要承受的風險的。
見到其他的怪物都要吃獨食,怪物們紛紛加速,原本還擔心孟翔身上有問題的念頭全部被它們拋到了腦後,腦海中全部被第一個占據孟翔的身體,完全把控他身體的念頭占滿了,再也沒有其他任何念頭的存在了。
見到那些怪物都紛紛放棄了念頭,隻想第一個占據孟翔的身體,幻一直懸著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她暫借給孟翔的坐墊現在雖然不在她的掌控之內,無法對它進行任意操控,但是它的一些基本功能卻還存在著,比如遭到的攻擊越猛烈會進行的反擊也越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