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和那名祖仙開速地對視了一眼,就一起邁步向已經被孟翔推開了一條超不多丈許縫隙的大門走了過去,而以他們的能力要想跟上他的腳步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更何況他走的並不算太快。
三個人幾乎是緊挨著穿過了大門,而當他們前腳跨進大門的時候,它就在他們的身後閉合上了,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卻將他們和外界徹底截斷了。當然了,以三人的實力,就算門關上的動作再輕柔,也是沒有可能漫過他們的,隻不過他們需要向監獄深處挺近,管不了它而已。
即便如此,當它真正的要閉合的時候,他們依舊忍不住回頭看了它一下,不過這一看卻讓他們的心頭一驚。兩扇大門剛剛閉合,他們就發現他們已經失去了它的蹤影了,以他們的目力也沒有看清楚它究竟是如何消失的,而在它消失地方組變成了一片黑暗。
那片黑暗特別的黑,不要說沒有一絲的光亮,而且顯得特別深沉,就像一個黑洞,仿佛可以將一切都吞沒了,但是它卻還不足以阻擋孟翔三個的窺伺,他們的目光犀利無比,可以相當容易地將它給洞穿了,看清楚它的情況。
等到他們真的看清楚了情況之後,三個人的心中泛起了同一個想法,那就是奇怪,因為穿透了那片黑暗之後,他們就發現他是獨立存在,盡管有些特別,卻沒有隱藏著什麼秘密,更沒有一條通往外界的通道存在。
換而言之,孟翔三人在在邁入大門之後,他們的後退就徹底消失了,所以他們就是像想從監獄中出去也是不可能了,唯一能夠選擇的路似乎就隻有一條了,那就是一直向前走,而最後的結果似乎隻有兩個,一是走出來,二是被困在這裏。
無論從任何角度看,孟翔都是不願意自己被困在監獄之內的,不過他更知道他需要保持冷靜,所以發生的事情雖然對他產生了I一些衝擊的,但是他依舊很快恢複了冷靜,然後轉過了頭,邁步向遠方走了過去。
那扇聯通監獄內外的大門消失之後,孟翔他們所處的環境就比較的黑,化作了普通人,甚至是一些低價的仙人,他們都毫無疑問會變成瞎子,不過這種程度的黑暗對於他們而言卻不算什麼大問題,就算視距會下降一些的,但是根本不妨礙他們看清楚監獄內的情況。
隻不過對於三人而言,看清楚和看不清楚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因為他們能夠看清楚的東西非常的有效,隻有一條位於他們腳下的一條路,而且還不是很寬,隻有大約一丈多一些的樣子,曲曲折折地延伸向了遠方,就像一條遊動的蛇,而且這條路本身也顯得很奇怪。
它在孟翔等三人看來,說它是路,倒不是說它更像一條帶子,一條懸浮在虛空中的袋子,在它的左右和上下都是空空如也的,甚至也不存在,不過走到它的上麵,他們曾經對它做過一些實驗,比如對它進行重壓,結果他們卻失望了,它看似脆弱,實際上卻是堅不可摧的,至少他們無法讓它遭到任何的迫害。
其實那條顯得非常奇怪的路的奇異之處還不止於此,它最特別的一點還不是之前講到的那裏,而是他們在它的上麵行走的時候,他們走過的部分會突然消失了,就像那扇消失的大門一樣,在它消失後,以它們的眼力什麼也看不到。
這種情況自然不是孟翔和其他兩名祖仙看到的情況,他們的境界以及處事方式都有不小的差異,但是他們的性格中卻一個相同點,那就是他們都希望將一切把控在自己的手掌,當前這種什麼都不在他控製範圍之內的情況讓他們感到不舒服也就不足為怪了。
不舒服又能夠怎麼樣,當前的情況根本不在他們的控製範圍,就算他們心中再不爽,他們也必須捏著鼻子接受。他們都是高階仙人,頭腦也都非常清晰,所以很快就接受了現實,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們就會安於現實,他們要搞清楚情況。
這件事情也是他們必須要做的,因為他們要是對監獄內的情況不了解,他們不要說是將囚禁在其中的祖仙解決出來了,就是讓他們得到解脫都將成為奢望,這才是他們真正無法接受的。
隻不過比較可惜的是,他們當前能夠收集到的線索非常少,似乎隻有沿著那條路向前走一條,不過這種做法也是存在著很大的危險性的,很有可能是天道設置在監獄中的一個陷阱,一直向前走正好落入陷阱之中。
做任何事情都是不可能沒有風險的。就算他們的運氣非常背,這條曲折蜿蜒的路真是將他們引向陷阱的,他們也可以了解到更多的情況,遠比站在原地不同更能夠解決問題。
三人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很快他們就動了起來,沿著那條路向前走,采取的是一條兩後的隊列——孟翔在前,幻和那名祖仙緊隨其後,卻分別位於他身體兩側的側後方,這樣就形成了一個三角形,乍一看,就像一枚箭頭並且透出了一股鋒銳之氣,似乎任何東西敢於擋在它的前麵都要被洞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