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齊看到江夜宸,撣撣衣服上被砸的印痕,從一堆雜物旁邊走到了江夜宸身邊,一副自己才是受害人的口氣。
江夜宸涼涼的瞥了狼狽的左齊一眼,冷道,“我信你,人家就能不報警?”
“小眉,你先別哭了,怎麼回事?昨晚你們?”南湘坐到床邊,看著混亂的床榻,遍地的酒罐,欲言又止。
“南湘!嗚嗚!”蘇眉立刻抱住了南湘,附在南湘的肩膀上痛哭了起來。
“那個王八蛋,我早上醒來,他居然抱著我睡覺!”蘇眉回憶早上的場景,哭聲更大了。
南湘聽的揪心,神色懊惱,“你別哭,你慢慢說。”
“我還沒找過男朋友,我還是第一次,我以後怎麼嫁人啊。”
蘇眉越說是越傷心。
南湘也聽得分外紮心,轉頭震驚的看向了左齊。
左齊一副沒睡夠的懶散表情,聽到蘇眉這句,他忍不住了,“喂,說話得有點腦子!知道女人沒了第一次什麼感受嗎?你衣服穿的好好的,我侵犯的了你嗎,北極熊都沒你裹的厚!”
他眼裏來了興趣,嘴上懷疑的道,“別什麼鍋都想賴我們男人身上,這年頭,還能有處女?”
蘇眉急脾氣,一聽氣炸了,“你這個強奸犯,你還有理了,南湘,你別攔著我,我跟他拚了!”
南湘急忙拉住了激動的蘇眉,冷眼看向了左齊,有點慍怒的道,“左先生,你就是這麼照顧我朋友的嗎?”
冷靜下來後,南湘第一時間就看了兩人的穿著。
確實如左齊說的,除了地上亂一點,床上並沒有奇怪的痕跡,兩個人的衣服也都是完整的穿在身上的。
但無論左齊是否侵犯了蘇眉,總歸兩人在一個房間共度了一夜。
左齊閱女無數可以不在意,但對蘇眉單純不經人事的女孩來說,就是很嚴重的大事。
於公於私,南湘都站在蘇眉這一邊。
左齊老馬失蹄,一臉喊冤,“不是,我說嫂子,就算她不懂,你過來人,你總懂吧?”
“你和江夜宸,你們當初酒店那一晚上。”
左齊急眼了也是口無遮攔,他對南湘最初的印象,就是南湘在酒店算計了江夜宸,上趕子嫁入豪門。
可不管算不算計,憑南湘額頭上的印記,他打包票南湘賴上江夜宸時候還沒人碰過,是千萬個少女裏“特例”的老處女。
江夜宸的潔癖,也不可能接納一個髒的女人在他的別墅住上三年。
所以就對比說出口了。
江夜宸和南湘聽的冷了臉,互相沉默的看了對方一眼。
三年前那一個夜晚,那一道綻放在被單上疼痛的紅色玫瑰,南湘至今記憶猶新,江夜宸亦是深刻。
南湘沉默沒有回答。
江夜宸沉下臉開了口,冷了左齊一眼大段,“胡亂問什麼,現在的科技,做這種檢驗不難,醫生做個檢查全清楚了。別人不想看見你,先出去吧。”
左齊瞪大了眼,“江夜宸,是兄弟說的話嗎,你也不信我?”
“這女人,擺明腦子不清楚。我好心的送她回房,又陪她喝了幾十瓶,早都喝懵了,哪來的精力碰她!”
左齊就這點愛較勁,沒睡過的女人,味還沒嚐呢,他才不樂意被扣帽。
江夜宸淡淡的回複道,語言的力度鏗鏘有力,“我隻信證據,你不出去,讓人怎麼清醒?”
左齊的脾性他自然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