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南悅就讀H市第一名校華大。
那時的南悅,美麗動人,不論殷實的家世還是過人的外貌,都讓人豔羨不已。
大學四年穩占華大校花榜前三,惹得無數帥哥才子青睞。
當時,有一名體育係的體育生瘋狂的迷戀南悅,每周都會采花送到南宅,這個人就是比南悅大一屆的學長葉向東。
可南悅看不上送野花的葉向東,愛上了IT男白震,不惜南禦宴的反對,執意嫁給了白震。
當時白震隻是一個小康家庭,比起南家是遠遠不如的。
南湘還有印象。
南悅過去經常收到了愛慕者的花不喜歡,丟到了南湘的房間給南湘。
因為從來沒有人送給南湘花,花南湘都會養到陽台上,看花開花落。
葉向東送來的野花是最好養的。
“對,就是他。”南悅抹去了淚眺望窗外,神色有些莫名。
“和向東哥有什麼關係?”南湘不太明白,南悅結婚後,葉向東應該再沒有來過南家。
南悅目光漸漸抽離,陷入回憶,有些難堪的訴道,“我和白震結婚第一年,他們待我還是無微不至的。可婆婆說,給你姐夫算過命,下一代必須先生出男孩,才能保你姐夫的運勢。我懷了兩次,都沒有懷上男孩。”
南湘心情五味雜陳。
“所以,劉芬梅就因為重男輕女毆打你?”
“都什麼年代了,你和白震都是讀過書的人,還相信這些封建的虛妄邪學?而且,這和向東哥有什麼關係呢?”
南悅沒有正麵回答南湘的問題,幹了的眼眶又流出淚來,“我流產了以後,心裏過不去,你姐夫也不舒服。有一次,我一個人回了一趟華大散心。”
“我在那,碰到了向東。向東留在了華大做了一名體育老師,他見我低落,就陪我說了一會話。那天下雨,回去晚了一些。向東送了我回家,被婆婆看到了。”
“你別告訴我,劉芬梅就因為看到葉向東送你回家,懷疑你不貞。”
南湘感到一陣惡寒。
南悅流下了悲傷的淚水,緩緩的點點頭,“婆婆她老家是鄉土地方的人,封建也是正常的。我和向東隻是朋友情誼,那天,是我不該接了他的傘用。”
她撫住腹部,痛苦的眼神出現一絲溫暖,“那天後,婆婆又請了算命的術士,說是因為我和別的男人走得近,才懷不上男孩。她藏起了向東給我的傘。”
“若是她告訴你姐夫我私下見了向東,你姐夫不會原諒我的。”
南悅感傷的說著,一副甘願受氣的語氣。
“你知道,你姐夫一直介意我和向東過去相識,我沒有辦法。”
南湘一句也聽不下去了,她從床邊起身,皺眉看著虛弱的南悅,“正常?南悅,你真的覺得還正常嗎?”
她猜到了南悅可能有把柄在劉芬梅手裏,使得劉芬梅對她虐待成癮。
可沒想到,會是這麼無厘頭的理由!
“湘湘,你別走,多留一會。”
南湘無助的抓住了南湘的手,眼神充滿了渴望。
南湘沒有邁開步子,認真的問道,“爸爸呢?白震把他安排到哪裏去了。”
“爸爸。”提到南禦宴,南悅眼神又變得惆悵了些。
南湘立刻追問下去,“南悅,爸有心髒病,經不起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