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應該做的,小姐,你這次回來是?”梁忠不是糊塗人,看出南湘的神情,不是單純來看南禦宴。
“爸爸病情平穩了,交給你照看我放心,可南氏這次的事件仍舊在持續發酵,外麵的輿論越來越多,必須要得到一個解決。”
“隻有南家得到了公正,你們才能恢複正常的生活。”
南湘認真的道。
梁忠認可的點頭,“三年前,南氏投資失誤,老爺聽信了白震的意見,或許有錯。那件事對老爺的打擊很大,從那以後,老爺心髒不好就住進了療養院,脫手南氏的事已經很久了。我可以打包票,老爺跟這次的事情毫無關係。”
“我也相信,爸爸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我這次回來,就是來找證據的。”
對梁忠,南湘信得過,沒有隱瞞。
梁忠思量了片刻,突然慎重的道,“這件事,交給江先生做,會不會容易一些?”
南湘和江夜宸的關係,梁忠看的出,並不像是外界傳聞的那樣差。
“忠叔,我不想靠他。過去的那件事,他是受害者,終究是我對不起他。我不希望,再拿南家的事過多的煩擾他。”
南湘低眸,聲音也有些低。
江夜宸現在和她看上去關係有所緩和,可是三年的時光怎麼過來的,南湘不敢忘。
那件事,像是一根牢牢紮進肉裏的刺,成為了她釋懷不掉的心結。
她推脫不了江夜宸對南家“愛屋及烏”的關照,更深知他的所做可能全是因為對江湛的責任。
畢竟那件事,江夜宸對她深惡痛絕。
哪怕現在,他也從來沒有明麵上表露過對自己,有一點除責任外的感情。
能不麻煩他的,南湘絕不會去麻煩。
“好,小姐你說,隻要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梁忠理解的點了點頭,沒有強求多說。
南湘繼續道。
“嗯,我從南悅那裏打聽到,白震掌管南氏期間,公司的財政報表和一些重要的文件圖紙,白震都放在了他的保險箱裏。找到這些東西,很有可能就能找到為南家洗脫冤情的證據。”
她的思路有序,言語表現出的睿智,令梁忠欽佩的點頭。
“他們的房間在二樓最大的主臥間。房門鑰匙我藏了一把,打開門沒問題。至於保險箱,我早年跟老爺前做過開鎖匠,有辦法打開。”
梁忠說道。
南悅為愛情衝昏頭,可身為南家多年手下的梁忠卻不傻,他暗中看出白震居心不軌,凡事都留了一手。
早年練過許多技藝,開一把鎖不在話下。
提起自己的手藝,梁忠爬了皺紋的臉上浮現一些年輕時的英氣。
南湘知道沒有找錯人,欣慰的笑了一下,又肅然道,“好。我想以白震的為人,最重要的東西一定不會藏在太明顯的地方。”
真如南湘所說,打開了主臥的門,順利開啟了保險箱後。
白震的保險箱裏,空空如也。
反倒在他房間的桌麵上找到了不少的財務表。
這些財務表放的位置故意的不能再故意,南湘打開一本看,做的都是假賬。
“二小姐,看來你猜對了。”梁忠一看財務表,也看出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