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佩妍也是滿臉的不高興,但並沒有表現的多少意外和可惜的神色。
倒是金夫人嘴裏一直念著保佑一類的話。
“我沒有打滑,我不知道怎麼會摔下來?”南湘不知所措的看著一地的碎片,她怎麼回想,都想不起這是如何摔下的。
“摔就摔了,還狡辯?我看你是有心不想給夜宸壯大血脈,故意想等著江家旁親以後,來威脅夜宸地位是吧?”淑夫人極為的嘴狠。
“我說了我沒有,淑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怪我,難道是覺得夜宸好欺負?”
“再者,雖然我們隻有江湛一個孩子,可以夜宸的能力,淑夫人覺得那些旁親能取代的了他嗎?”
南湘正鬱悶觀音打碎,又聽淑夫人一番廢話,冷冷的回了她。
在淑夫人氣急要反擊前,南湘再伶俐的說道,“若我記得不錯,您好像也是一位外親。”
“你怎麼說話的?我和夫人的關係,能算一般外戚嗎?注意點言行!”淑夫人憋了口氣,到底顧及蕭麗告狀給江夜宸,沒有多說下去。
“我不覺得我的言行有問題,我隻是正常的推測,或許夫人們可以查查這尊觀音是否本身存在問題。”
南湘就事論事說道,明擺在那裏,一個價格貴重的觀音,不可能說裂開就裂開了。
淑夫人和廖佩妍都沒想到南湘會這麼臨危不亂,互相又對視了一眼。
蕭麗從東西打碎後,一直觀察地麵,突然走過去拾起碎片中的一個紙團,“這是什麼東西?”
南湘搖了搖頭,“我沒有見過,好像是放在觀音裏麵的。”
看到這個紙團,廖佩妍和淑夫人的臉一塊變了色。
“怎麼是給杜若盈求的那一尊?那些下人怎麼弄的,這也能弄錯了!夫人,這個觀音肚裏放了紙簽,寫的信女名字是杜若盈,可別給她們看見了。”淑夫人小聲對廖佩妍道。
“糊塗!”廖佩妍麵色變了變,很快若無其事莊重的道,“裏麵是平安符,好了,這隻是個意外,可能是運輸途中就顛簸碎了,人沒傷著就好。”
“蕭麗,把平安符拿來吧,我讓玉顏改天再去求一尊。”
蕭麗已經看到了字條上的字眼,寫著杜若盈三個字,旁邊畫著一副懷孕的女子圖求福。
蕭麗猶豫的捏著紙條,廖佩妍不滿的再發了話,“蕭麗,你愣著幹什麼?”
“是,夫人。”蕭麗走過去,奉上了紙條,那紙條盛開,字跡已經落入了蕭麗眼底。
廖佩妍接過紙條捏緊,然後看了蕭麗一眼,輕聲道“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如果讓夜宸知道半個字,你就離開江盛。”
兩個人的位置形成對角,擋住了南湘的視線。
蕭麗看著被收起的紙條,善於變通的點頭,“是。”
“好了,咱們換到別打地方去用餐吧,這裏交給下人們收拾。”
廖佩妍站起了身,看向南湘,“南湘,你的飯我讓長德給你留著,先讓家庭醫生給你看看,有沒有哪裏磕碰了。你有什麼不高興就跟我直說,夜宸那不必要總是去傾訴。”
“男人,都喜歡聰明點的女人。”
廖佩妍又特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