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昨天調休,有事就多請了一天,沒想到這麼巧又和你一起了。”
行走在商場裏,杜若盈挽著南湘的手,親密如間。
“你的腿沒事了就好。”
“若盈,有關你手臂刺青的事,我已經打電話問過了聖愛的院長。很不好意思,你的刺青恢複不了,國內還沒有這樣的複原技術。我查閱了很多資料,即便重做了也到達不了和以前一樣的效果。”
南湘心事重重,但還是把朋友的事放在前麵,認真的告知杜若盈。
杜若盈卻好像已經不是很在意,“沒事,其實我心裏都明白,隻是自己找個安慰罷了。我已經約了去除刺青的師傅,過去的都過去了,人都要向新的眼前看。”
她一句話帶過了,南湘雖然覺得杜若盈轉變的有點過快了,但還是認可的點頭,“你能想明白就好。”
“南湘,你昨天看到我和白嬌在湖邊,突然跑掉,是想到有關感情的傷心事了吧?”
兩人走到商場一家店鋪前,杜若盈突然停下來問南湘。
南湘閉著唇,大約是沒想到杜若盈會突然問她這種問題。
杜若盈馬上又拉住她的手,“湘湘,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我們不是一直都視對方為知己好友,我想也能夠為你繼續分擔憂愁。”
店鋪周圍沒有什麼人,聽到杜若盈都這麼說了,南湘微低下頭,敞開回道,“嗯,他,忘不了她。”
杜若盈眼神動了動,雙手將南湘握住,眼中突然也上來了晶瑩,“我懂你的苦。”
一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畫麵,頓時出來了。
換做以前,南湘會覺得和杜若盈很有緣分,可這會看見杜若盈的眼淚,她說不出的奇怪。
“若盈,今天出來逛街,就不聊這些了吧。”她脫開杜若盈的手,不想再聊這個話題。
杜若盈卻頗有感觸的顧自說了下去,“湘湘,有的時候,人會在不知不覺中犯了錯誤。愛情裏,我們女人總是容易付出了感情,發現到錯了,往往要執著很久才肯了斷。”
“而男人,都是念舊的,他們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可能一生也沒有辦法忘記。”
“若盈,你想告訴我什麼?”南湘對杜若盈突然大倒幹戈的道理,聽的呆若木雞。
杜若盈話裏的意思,仿佛是在說白嬌是江夜宸對的人。
可明明在畫室的時候,她與杜若盈吐露心事,杜若盈那麼的抗拒小三,還勸自己一定不要忍讓。
杜若盈十分哀傷的神態,感同身受一般的道,“也許你很難接受,但感情是會分先後的,我們都無可奈何。”
南湘再一次沉默了,她看著這麼溫柔的杜若盈,處身設地的為自己著想。她是該感動的,可她竟覺得無言以對。
杜若盈又道,“你是我在這個城市最好的朋友了,南湘,我希望你能早點走出困境,真心的。”
“嗯,謝謝你若盈,你的話,我會認真思考的。”南湘心情落到了穀底。
杜若盈擦去眼角的薄霧,拉起南湘的手,大方的介紹道,“好,那我們進去吧,這家店是我常來的裱畫店。這裏師傅裱畫的手藝很好,我今天請假出來,是受江夫人的托付,後天要江家家宴布置一幅畫。”
“你知道嗎?江夫人選的畫,還是我們共同製作的戀初最終章的選圖。多虧了你,陪我一起熬夜,才能把戀初完成的這麼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