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無人發現南湘他們進來。
摘下儀器後,醫生在旁邊道,“江董事長,您是間歇性失憶,我用了最新型號的儀器為您做了磁療。您現在再感受一下,有關遇襲時的畫麵有沒有出現在腦海裏?”
儀器利用電波刺激腦部神經,起到輔助作用,這個時候再用照片辨認,很容易想起缺失的記憶。
廖佩妍見人醒了,是最開心的一個,她捏著手裏的照片,“老鶴,你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現在我和夜宸都在,你把記得住的說出來,夜宸他是不會包庇真凶的。”
她有意看了身旁站的筆挺的江夜宸一眼,江夜宸未作應答,他漆黑的目光直望床上的父親,眼中欣慰,又透有深深的凝重。
江敬鶴的記憶獨獨丟失了年會那一部分,何時能恢複沒有定數。
也就是說,凶手的擒拿會變得非常棘手。
“看看照片上的人,有沒有印象深刻的?”
見江敬鶴沒有表現出記起的模樣,廖佩妍將手中一疊的照片,抽出一張又一張,給其辨認。
江敬鶴見了一張又是搖頭,遭此劫難,原本威風正氣的人,看上去憔悴了許多。
“那這張呢?”廖佩妍緩緩又拿出了一張,將這張照片,她放近在江敬鶴眼前。
這張上的女子,額頭有印,是南湘。看到這張照片,江夜宸眉頭更深重起來。
江敬鶴見到圖片,一如既往的想要搖頭否認。
而這時,南湘身後穿高跟鞋跟進來的杜若盈,鞋子的動靜不小,終於引起了注意。
江敬鶴手中接過南湘的照片,聽到聲音抬起了頭,忽的看見了南湘身後露出一個頭的杜若盈。
兩人眼神交鋒的極快,杜若盈和江敬鶴對視瞬間,杜若盈眼裏閃過恐慌,立即轉過了頭。
廖佩妍和江夜宸也一同看到了南湘,廖佩妍馬上動怒的指著南湘,“誰許放她進來的?都不想要工作了嗎!”
“她,她....”
江敬鶴靠在床頭的身體,突然就顫顫巍巍的,努力想要坐起來,滿臉赤紅的指著進來的南湘方向,激動極了的樣子。
“老鶴,誰?你想起來了?”廖佩妍看到江敬鶴突然變化的狀態,也忍不住激動起來。
杜若盈剛才那一個隻和江敬鶴交彙的眼神,不經意去瞪了江敬鶴,像極了那天失控時惡毒的她。
正是這個眼神,觸動了江敬鶴的零星記憶。
醫生及時道,“董事長,您現在身體還很虛弱,腦袋受創牽引很多重要神經,需要調養才能正常說話,千萬不要激動,會引起頭部傷口二次出血。”
“她!”江敬鶴指著南湘身後的杜若盈,腦海裏不斷閃過零星的畫麵,可又不能完全拚湊,隻能在嘴裏重複那一個字。
杜若盈又怕又慌,早已偷偷將頭轉的遠遠的。
江敬鶴生的威武高大,她又做賊心虛,怎敢直視?
而站在前頭的南湘,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擋箭牌。
“是你,真的是你,南湘。”廖佩妍表情瞬間變了,從懷疑變成了確定!
一旁,江夜宸看見南湘坦然的麵色,眸光驟寒。
江敬鶴拿著她照片時激動,一下子南湘仿佛就坐實了“殺人謀害”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