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裏的孩子沒事,就是胎像不穩,先不要亂動。”
金琪兒扶住南湘,南湘鬆了口氣後,心情又沉了起來,“銘爵呢?”
“南湘,你懷的孩子,真的是銘爵的?”
金琪兒突然皺著眉問。
南湘沉默,金琪兒歎了口氣,沒去追問,“你先休養吧,銘爵他,在別的病房養著,兩天就沒事了。”
說到金銘爵,她不是很自然,南湘感到了不一般,可想到自己是罪魁禍首,她隻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有關江夜宸的狀況,南湘沒有去問,不知道,或許還可以減少痛苦。
在醫院裏住下,南湘過了兩天清淨的日子。
陪著她的人,除了金琪兒就是護士,沒有見第三個人。
金琪兒也隻有在傍晚的時候來看看她,印象裏,金琪兒是個很開朗的人。可最近的見麵,金琪兒一次比一次話少。
南湘隱隱感到一些不對,她也嚐試去問,金琪兒卻含糊其辭。
直到那個非主流的女孩璐易蓮,再闖入她的病房。
“老阿姨,都是你,金銘爵被你害死了,金家也完蛋了!”
璐易蓮手裏將一件血衣,還有一疊的報紙,扔在正在喝湯的南湘身邊,並衝她大吼大叫。
“你說什麼?”南湘手裏的湯勺,放了下來。
璐易蓮罵歸罵,不敢真的做什麼,把報紙打開在最大,指著上麵,“金家破產了,我聽外麵人說了,因為金銘爵要和你在一起放棄金家繼承人位置,觸怒了上頭的人。你害了金家,害了金銘爵,你這個又醜又能害人的老阿姨!”
“璐易蓮,誰許你來這裏的。護士,快把她帶出去。”
金琪兒適時出現,拉住了發泄的璐易蓮。
璐易蓮被帶了出去,南湘拿著報紙,看到上麵一則則金家產業被封停的消息。
加上血跡斑斑的血衣,她看的心裏發怵。
“金琪兒,你告訴我,金銘爵他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會有血衣?”
十根手指捏緊報紙,著急朝金琪兒問。
“血衣是之前他們打架落下的,璐易蓮愛胡鬧,不要信她。”
金琪兒在床邊坐下,見瞞不住了,她歎氣說出真相,“銘爵被帶回金家了,金家人所有人要接受調查。我在金家沒有實名股份,是唯一幸免的。金家,真的要垮了。”
“怎麼會這樣?”
南湘失去表情。
金琪兒又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是他做的,江夜宸。”
聽到這個名字,南湘手裏報紙落地。
“對不起,是我的錯。”
她沉默了一會,懷著至深的歉意,與金琪兒道歉。
“你也別太自責了,也不全都是你的原因。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金家這些年受著江家的庇佑,一些掌權人做的事的確無法無天,整改是必然的。隻是沒想到,會是江夜宸親自動手。”
金琪兒比南湘想的更加善解人意,家中出了這樣的事,她還能照顧在自己身側,這讓南湘心裏更加虧欠。
“我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你,幫到你們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