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湘臉色好了很多,江夜宸放了心,一直看著走遠後,才轉身和杏眼女人再會麵。
“這個女孩的處境比我想的,還要複雜可憐。”
杏眼女人走出來,和江夜宸說道。
江夜宸眼裏還彙著深澤,堅決的回答,“我不會讓她再受人的欺負。”
“好好地和人解釋我們的關係,別讓她往心裏去了。懷孕的女孩子很會多想,我看她剛才都是傷心的要哭了。夜宸,她很在乎你的。”
杏眼女人深深地歎了一句。
“嗯。”江夜宸眯起眼,顯然把話聽了進去,更堅決地回應。
“我這樣一個身份的人回來,真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不僅見爸媽……”
女人馬上改了口,“見江夫人和江董事要你設局安排,讓我躲在暗處看看他們,還害的你妻子誤會。”
女人改口的一瞬間,江夜宸眼色也沉了沉。
“別這麼說,就算所有人不承認你,你也是我的家人。”
他的這一句,讓杏眼女人濕了眼,江夜宸再道,“對了,有空見一見紀雲川,我最好的朋友。”
“雲川……他還好嗎?”女人憂傷地,喃喃的念出這兩個字。提到紀雲川,眼裏有光,更多的是傷感。
江夜宸挑了挑英眉,“好不了了的,沒辦法,夜音兩個字已經長進了他的心裏。或許,你的美國長期隱匿生活可以結束了,為了他,給彼此個依托。”
江夜音聽得這一句話,憂傷漂亮的杏眼有光亮了亮。
南湘回到包間,金銘爵站在門外,不安的踏步,像是擔心著南湘怎麼還沒回來。
看見南湘,他馬上走過去。“南湘,你臉色怎麼不好看,是不是又吐了?”
“嗯,可能吃的多了點。沒有大事的。”南湘搪塞了過去,金銘爵一來不是她孩子的生父,二來兩個人連唯一的肢體接觸就是牽手。
金銘爵表現的和孩子爸爸一樣關心她,她很不習慣。
可以直接說,和從江夜宸那裏感覺到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金銘爵鬆氣,“都怪我們太急,怕你餓著,給你夾了太多吃的。”
他又小心的說,“我還擔心,晚上的安排,讓你生氣了。”
南湘也吐了口氣,“銘爵,你的好意我心領,我的確不喜歡這樣的安排,以後不要這麼做了。”
說完,南湘回了包間,沒有去管金銘爵的臉色是否會不好看。
有些時候,愚昧的善良和顧及他人是沒有意義的,往往還會適得其反,她清楚個中道理更不能去觸犯。
看南湘回來,金夫人一幹人等依舊很熱烈,對她噓寒問暖。
金銘爵再進來的時候,麵色確實沒有剛才那麼好,但也算過得去,沒讓別的人看出端倪,隻是喝了不少的悶酒。
飯局沒有持續太久。
“南湘啊,在外麵住的不舒服,就早點來我們金家住。不用擔心他爸爸會不滿意,他爸爸隻是最近啊擴展事業太忙了,我們金家人都歡迎你。”
飯局散場,金夫人親自握著南湘的手不舍得放。
南湘不好違背了長輩,沒有太直接的拒絕。
就在酒店的門口,廖佩妍和江敬鶴也用好了餐,身旁跟著上官月,有說有笑的走出來,但不見江夜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