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討厭一度折磨了南湘很久,到了恨不得去死來謝罪的程度。
明明是白震欺騙利用,可南湘就這麼成了替罪羔羊,讓江夜宸仇恨著。
所以欺騙在她心裏就成了特別排斥的事。
“我覺得算的挺準的,我認可,沒有人會喜歡被欺騙的,不是嗎?”
南湘回複了過去,老人家好奇想知道,她就陪著解悶了。
無聊人沒有回過來,南湘關了手機睡覺。
另一邊,江夜宸送了杏眼女人回去後,電腦前展開了忙碌。
老爺子給的壓力他沒放多少在眼裏,但自己的親爺爺,哪怕敷衍也要做到位的。
等到了十二點,都不見南湘發來消息。
江夜宸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對方卻是關機。
他惱怒的轉撥,跟小區的下屬確認南湘已回到出租房,才安下心。
他沒有深夜過去打擾,但一晚上都因為這件事睡的不太爽。
第二日天不亮,南湘坐車到了市福利院。
前兩天送早餐的爭執,她不想再發生一次了。尤其知道金江複雜的關係後,突然更不知道怎麼去麵對了。
金銘爵在關係上和江夜宸也算表兄弟,和這一對脾氣迥異的兄弟牽扯在一起,不是什麼好事。
到達目的地,南湘手裏拿著兩袋網購的小禮品,是她給丹丹和福利孩子買的,大部分的物資都放在後麵跟車的貨車上,她隻需要拿這兩袋子。
可尷尬的是,就是這兩袋子也占滿了她的手,她關不了車門了。
司機坐在前麵沒發覺。
“提不了以後就直接郵寄到福利院。”
正尷尬要叫司機下車幫忙時,南湘突然發現駕駛位空著,而身後則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南湘回過頭,吃驚地看著突然冒出的江夜宸,手上突然輕鬆了。
“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說最近忙,這兩天不會出現了嗎?”
支吾了半天,南湘才吃驚的蹦出一句話。
“有什麼辦法,誰讓某些人一分鍾也不能讓人省心。”江夜宸一隻手足夠提起兩個袋子,另一隻手自然地就牽住了南湘的手,包緊在他的手掌裏。
這個某些人,指的是她?
溫熱的觸感,南湘的麵頰微微發熱,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然後輕聲地道,“剛開車的司機是你?”
她看到了江夜宸提袋子的那隻手,攥了頂鴨舌帽。她坐在車子的後座,看到司機戴的就是個鴨舌帽。
當時她下樓來,停在小區裏拉物資的貨車師傅,讓她上另外一輛轎車。她打開後座坐上去,一路都在神遊,根本沒發現開車的竟然是江夜宸。
“現在才發現?江太太的視力離了婚後更不好使了。”
江夜宸嘴角勾著淡笑,諧和的氣息,根本不像過去冰冷對一切無關事務置之不理的他。
一句江太太從他口中出,南湘心頭突然又出現了那種不好受。
見南湘不走,江夜宸看向了她,態度突然從未地嚴肅,“你心裏猜想的沒有錯,我是在意你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但,不管你有沒有再懷孕,不管你承不承認。你南湘做過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