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那句,聽的南湘心裏不是很自在,江夜宸將她的手握的更緊,無懼風霜的麵對著老爺子,“三個月前,南湘因為形勢嚴峻與我離婚。現在我已經找出真正的凶手。眾所皆知,她又懷了我的骨肉,這個婚複的天經地義。”
“江夜宸……”南湘側眸看著男人挺立的側顏,心頭暖意包圍,緊張也一點點消散。
“哦?”老爺子腔調微重,有意質疑。
所有的親戚往前盯著,老爺子與人說話,就算廖佩妍他們也不敢輕易插嘴。
江夜宸像是確定老爺子所想的,突然利落的從西裝裏拿出了一份紙質報告,“這是親子鑒定的報告,我已經托了醫生做了羊水穿刺。懷的是女孩,和我的DNA匹配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確認無疑。”
這份報告一拿出來,僵硬的氣氛開始變化,不止其他人目瞪口呆,就連南湘自己也都倍感意外。
她驚訝的看著男人,江夜宸將她的手又握緊了些。南湘明白了什麼,一言不發。
“去拿過來。”
老爺子盯著報告,緊了緊,放緩了些語氣,命上官月接過了報告。
花了大約兩分鍾仔細的看完了報告,老爺子親手合起這份報告,並且放在了自己的手邊。
他放下了拐杖,沒有馬上回應江夜宸,而是看向旁邊的人,“南湘以不正當的方式,和江夜宸糾纏一起了三年,要一次又一次的為了孩子而將就。你們兩個做父母親的,怎麼看?”
將就兩個字的定義不好受,雖然知道老爺子這麼說是故意警示自己,也可能是說給上官月聽,但南湘總歸被再度嫌棄了。
不等她能消化一下,廖佩妍已經站起來回答,“經曆此劫,我們都乏了,敬鶴在剛才看到宴會的現場視頻,真的恢複了記憶,確確實實是杜若盈那個道貌岸然的女人所為。”
她說著,淡淡的看了南湘一眼,沒有那般討厭,也仍沒任何喜愛,“雖然此事,和南湘沒關係,但她的家世和家裏的手段,確實也非配的上江夜宸賢良淑惠的女子。除了肚子爭氣,沒有別的優點,但索性,我江家除了傳宗接代,也不需要她做別的事。隻要,確認身子還幹淨著,懷的是我江家的子孫。”
最後麵一句,還是少不了的警告。
不過能把話說到這個程度,廖佩妍也做出了很大的退讓。她雖看不慣南湘,但是真的累了,懶得再去計較。
江敬鶴也起身,“好了,少說兩句,一切呢都憑他們自己做主,我和佩妍不再管了。夜宸,我相信你,好自為之吧。”
“該回去服藥了,爸,兩個年輕的就交於你了,複婚不複婚,隻需要告訴我們結果。”
發表了立場,江敬鶴便帶著廖佩妍離開了,把戰場交給了爺孫倆。
江敬鶴性子淡泊,生意場上為戰龍,下了戰場便是閑雲野鶴。
幾代人裏也隻出了他這麼一個與世無爭的,這其中也和早年某些經曆有關,也是早早的把產業交給了年輕出眾的江夜宸一個原因。
“南湘,你就不說說,你自己的想法?”
老爺子把目光給了南湘,江夜宸是戰神,戰無不勝,麵對自己親爺爺,辦法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