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在洋樓陪她待了一會兒,等待蕭麗過來,一起去往出租房。
而江夜宸一直陪到她跟蕭麗走了之後,才去了公司。
離開前還有個小插曲,楊雪琴拉著南湘到衛生間,哭哭咧咧的說要自己去修好手串的絲線,借南湘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做借鑒。
盡管十分的不想把母親的遺物交付他人,但聽著楊雪琴一口一個想走失的女兒,甚至是要死要活的。
南湘看不得老人家落眼淚,隻好取下項鏈,借給了對方,但要求最快時間奉還。
“杜若盈的指紋比對成功了,和現場遺留的完全一致。最主要的是,江董事長恢複了記憶,確認了她是凶手。”
“南湘,你看,你受的委屈,江總不是不為所動的。”
坐在車上,蕭麗再和南湘聊起天來,氣氛已經不再那麼緊繃了。
南湘沒有說話,微微一笑,凝著的眉頭看出她不是很輕鬆。
“怎麼了,還不能心安嗎?”蕭麗打趣的問。
南湘的手放在空蕩蕩的脖頸處,“可能是項鏈沒戴,我心裏總是莫名有些不安。”
“不用多想的,一切都會好起來,受過的苦難都會換得驚喜的。”蕭麗笑著說。
“嗯。”
其他女人的直覺準不準不清楚,南湘自我感覺還是挺準的。
回出租房的一路,她眼皮都在跳,果然,她還是沒能順利的收拾行李。
南悅的一個電話打斷了平靜。
“南湘,你和江夜宸要複婚我們都知道了,真是替你高興。不過雙方見麵之前,你回來看看吧,爸爸最近身體不太好,有些話交代。”
南悅說著恭喜的話,可語氣裏沒有多少喜色。
“爸爸怎麼了嗎?”
南湘聽著莫名膈應,馬上詢問南禦宴狀況。
“南氏規模比不上大集團,但也不是小公司。爸爸大病初愈,管理起來過度勞累了,可能是犯了舊疾,回來再說吧。哦對了,你記得帶上身份證,爸爸有分家的意思,想讓我們姐妹共擔家業。”
南悅說的很快,南湘感到情況嚴重,想要多問情況,可電話已經掛斷。
“怎麼了太太?”車子快到出租房小區,蕭麗看接了電話憂心忡忡的南湘,問了問。
“蕭麗,我暫時不能先過去了,要先去一趟南氏。”
“好,我打個電話通知先生一聲。”
南湘顰緊了眉,要求蕭麗掉頭,將車開去了南氏,但願不會是她所擔心的那樣。
車子開到了南氏大樓下,南湘按南悅所說的進了一間辦公室。
進門前,她看了眼,寫的是總經理辦公室。
進去之後,隻有南悅一個人,穿著白領製服,化了精致的妝容,坐在辦公桌前品咖啡,不見南禦宴。
“爸爸呢?”
對短短的時間裏,外貌變化如此大的南悅,南湘驚訝了一瞬,問道。
“湘湘來了,來人,給二小姐添杯熱水。”
南悅笑而不語,一句二小姐,顯出生分。
她抬著手裏的咖啡,走到南湘麵前,“爸爸本來是在這裏等你的,不過我突然有點想吃他做的包子,爸爸今天不忙,就回去給我做了。肉包子配白粥,可是爸最厲害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