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
看著車子,行駛出視線,金銘爵雙瞳充血,發出痛不欲生的呼喚。
“銘爵,你忘了她吧,她一點也不喜歡你,你為她辛苦的拚搏都是白費,我才是真正對你好的人。”
璐易蓮站在高個子的金銘爵身邊,心疼的挽住金銘爵的手,自作主張的謔謔道。
金銘爵甩開了她,“你一個舞女懂什麼!南湘是被騙的,她遲早會後悔,她會回到我的身邊!”
璐易蓮被吼的委屈,“才不會有這麼一天。”
嘴裏嘟囔,沒有敢再去招惹失控的金銘爵。
金銘爵的火氣,很久沒有散去,他來到了一個酒吧,喝酒發泄。
璐易蓮跟在他屁股後麵,不敢走近,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金鱗生在電話裏,親口與她囑咐,“孩子,今天就是時候,東西我讓人給你送去。做好了,你不用再去夜場跳舞,後半生無憂。”
走到角落接電話,璐易蓮的表情卻不太情願。
“金董,您確定要改變計劃嗎?南湘和江夜宸看著很幸福,晚上的見麵會怎麼會搞砸呢?”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我的消息很確定,你隻管做好你該做的。”
“是。”
金鱗生口氣威嚴,璐易蓮答應了一聲就不敢再說話。
“董事長,事情一旦做了,無力悔改,這個賭注有點過大了。”
金鱗生的辦公室,隻站著金鱗生和一名親信,親信麵色嚴肅,對剛才的電話內容,頗感擔憂。
“酒後亂性,千古難免。而這個女人,又是他夢寐以求的,有何不可。”
金鱗生心中的大局毅然有變,他繼續老成的道,“如今老爺子看重金家,江夜宸也無可奈何。歸根結底,在於我銘爵是若顏死前最喜歡的外孫子。哼,拿什麼去和親孫子爭,隻有南湘和金銘爵名副其實了,她肚裏這個孩子身份被爭議,對我們越有利。”
他的意思昭然若顯,從前處處奉承,是怕江夜宸的勢力。
現在截然不同了,老爺子表明了對金銘爵的袒護,江夜宸顧忌親情,更加無法傷害金家。
兄弟兩人形成競爭關係,金家掩藏的野心自然便可以得到釋放了。
“可你之前極其討厭這個女子,若真成了,少爺還沒娶妻,就替他人養妻養子?傳出去,奪兄之愛,未必好聽,重要的是,江夜宸絕不會罷休的。”親信說道。
金鱗生冷血哼道,“成大業者,必有犧牲,如今就是要戰火響鳴,燃起銘爵的鬥誌!趁著他現在新鮮勁還在,滿足他的心願,以後得了江家的基業,等對南湘膩了,再娶一名賢妻照樣令人豔羨。”
“董事長說的極是,今晚的見麵會,老爺子出招,到時……天時地利人和,恰恰是最好時機……”親信計算著可能的一切,無比的認同。
金鱗生精練的眼如冷刃,“最近我托人算了算那女人的命格,鳳凰之命,嗬,倒也彌補了她的缺陷。此女我金家必要得手,天命所歸!”
為了緩解南湘緊張,他們提早一個小時,到了龍鼎。
下車時,南湘目光停滯在高樓的一處房間,曾經最深刻的記憶覆來,依舊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