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腳剛踩地,鐵索橋安靜了下來……不科學,不科學。不帶這麼玩的啊……南湘站在男人身邊一臉窘色,江夜宸笑的很腹黑,雖然沒有一個字,已是主權在握。
一行人坐車下了山,商務車寬大,再加兩個蘇眉,空間也不是問題。
坐上車之前,蘇眉突然拉住南湘,鬼祟走到了一邊,“湘湘,有件事托你幫忙。”
南湘還以為這妮子,又要拿剛才的事奚落她,聽了才發現的說,“你問。”
“讓江夜宸用兩個下人,等會幫我把一個人帶下來吧。”蘇眉語氣有不明的尷尬。
“誰?”南湘疑惑的問。
蘇眉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小聲說,“劉國強,我讓他藏山洞裏了,你們剛過來我聽見動靜,他也大不好意思見外人。我們倆就普通朋友關係,昨天是他把我帶上來的。他給我打電話道歉,後來又問我在哪,我正好上不去山崖,順口就告訴他了。”
真相終於大白了,劉國強帶蘇眉上了山,而那些找到的凝固血液,是劉國強抓來的山雞,烤山雞之前,從懸崖上放血時流下去的,大大的烏龍。
半個小時後,車子下了山,然而塵埃未定。
找到蘇眉的那一刻,江夜宸就命陳彪把消息傳到了山腰。
搜救隊已經撤掉,但山腳下仍然停了許多輛車,以一種包抄的架勢,包住了下山之路。
以前端一輛價值最高的豪車為首,那是左老太太的座駕,下來一個墨鏡中年男人,左家的管家。
左遠山和左母陳若蘭都因為身體不適,被迫回去了,這才給老太太的人鑽上空子。
“少夫人,既然平安無事了,就跟我們回家吧。老夫人答應了,會讓少爺和你一起坐下來,一家人好好談談。”
左管家說道,一腔一腔像極了古板的左老太太。
下山,沒有看到一個親近的人。
那個傷害至深的人,遲遲沒有出現一麵,一聽就是這麼官方的話語。
“別這麼叫我,我不是你們的少夫人了。”
蘇眉心裏最後一絲失望落空,語氣很冷,“我不會回去了,我和左齊吹了,等於我和左家也沒有關係了。等什麼時候辦離婚,再找我吧。”
“談一談總是要的,孩子的撫養權,老太太很在乎,蘇小姐一個人的能力,應該也沒有辦法做好單親媽媽。”
左管家又道。
蘇眉瞬間就激動了,“誰說我沒有能力,孩子在我的肚子裏,就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搶!我不要他給我半分錢,可以不要撫養費,但是孩子必須給我。”
有關孩子撫養權,蘇眉格外的堅定,母子連心,讓她把肚子裏每天踢她的小家夥,生出來了送給左家,那她才真的要氣的輕生了。
可豪門權勢滔天,蘇眉的這點掙紮,從左管家下一句話裏,就顯出了弱勢。
“孩子有少爺一半血緣,光憑這點,就不是您一個人說了算的。不算你在左家的零花錢,你們結婚時,左家出了三千萬聘禮,全都交給了你的父母,他們全收下了。”
左管家極善周旋,一句話讓蘇眉失了色。“你,你們太欺負人了!”